原主坐在經紀人陳佳佳以前推薦的玻璃房內,好整以暇的看她帶來的領獎服裝。
偌大的一件屋內,此時隻有他一個人。
“汐哥,你這個經紀人真不錯,我隻不過讓她準備一些服裝,結果她拿來的居然都是當季最流行的款式。”
白汐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現在一點也不想和原主說話。
一方麵是心累,另一方麵是他剛剛見識過了原主的實力,自知目前不是他的對手,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好好歇著,想想破局的方法。
見白汐沒理他,原主也不惱。從琳琅滿目的西服中挑了一套豔紅色的華麗西服,當著白汐的麵褪下了衣服,直接穿在了身上。
鏡子中的少年美得令人窒息,豔紅色的西服襯著他的肌膚白皙若雪,精致絕美的五官熠熠生輝,他將袖子上最後一刻紐扣係住,領口敞著兩顆紐扣,露出纖細白嫩的脖頸。
他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白汐,走到他的附近,靠在沙發對麵的化妝台上,“該走了汐哥,今晚將是我重回頂峰的榮耀時刻,從此以後過往的白汐將重新變成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子。”
白汐閉著眼睛:“你把你自己過往貶得那麼低,你以為靠一個出了名的電視劇,就可以重回頂峰了?”
“當然不僅僅隻靠一個電視劇。”
“什麼意思。”
“你曾經調查過白家企業對吧?”
原主笑笑,“白家名下有很多家企業,差不多家家都是星城其他家族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其中能與白家抗衡的,幾十年來也就出了一個賀家而已。可是在十幾年前白家因為一間製藥廠的事口碑崩壞,一夜之間所有的白家企業全部崩盤、宣布破產,白家身為最大股份持有者被下邊的小囉嘍所瓜分,從最大的股東淪落為浩渺中的一粒沙。”
白汐睜開了眼睛。
原主:“當時人們都很好奇,按理說最大的股東白家被拉下馬之後,應該是控股第二的人上位,可是後來人們才發現根本沒有控股第二的人存在,因為股份劃分的非常細,細得像沙一樣,除了頂頭老大白家,再也沒有任何一位股份持有者能夠成功登頂,替代白家。”
是的,當初白汐也非常奇怪。
每一個公司的股份都是劃分明確的,有第一就有第二,第一下馬理應第二上位才對,可是白家並不是。
按理說白家控股的也並不多,每家公司大約隻控百分之60到70,剩下的40-30都在其餘股民手中,可是白家破產之時,股份一夜之間被瓜分的七零八落,曾經最底層的股份持有者硬生生的擠到了中間,第二名則出現了十幾名的並列。
當初,白汐查這件事的時候,隻覺得奇怪,而現在好像一切都有理可據了。
從頭至尾從未有什麼白家破產,全部都是原主一手策劃,無論是製禁藥被發現、還是原主爺爺氣死、父母車禍雙亡、白家各大企業倒台,一切的一切都是計謀。
所以時至今日,原主即將重回自己的位置,除了名譽還有金錢,以及白家名下所有的企業!
原主不知是感歎還是嘲笑,把玩著袖子上的紐扣繼續說道:“人啊,就是這樣。你一無所有、跌落塵埃的時候,人人都恨不得過來踩你一腳,他們麵無表情的旁觀著、嘲笑著、諷刺著你有多麼多麼的失敗,可是如果你一朝成功,那些曾經汙蔑你、嘲諷你、嫌惡你的聲音就會被更強大的聲音所壓製,因為你成功了,因為你有利可圖。”
“人們總是喜歡在彆人的痛楚上蹦迪,在他人的快樂中找存在。”
“所以汐哥,彆人如何看我其實並不重要,從低穀中走出來的人對這人雲亦雲的俗世,隻覺得惡心,更何況他們現在愛我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