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讓我們臣服?想讓我們當狗?”
“笑話!”
“吾等隻會站著死,沒有跪著生!”
“就憑你,也想動搖我們的道心?可笑至極!”
“吾等生來不屈,也絕不臣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要麼直接將吾等鎮壓,要麼,大家就這麼耗下去,誰怕誰?”
魔祖眼神桀驁麵露不屑,也懶的維持強者範或是逼格,直接嗤笑著說道。
臣服?
臣服算他輸!
他就是死,他就是當場暴斃,就是原地去世,就是徹底寂滅,也絕對不可能臣服!!!
“嗬。”
“嗤。”
“嘻。”
“嘖。”
仙祖、神祖、幻祖、冥祖皆是陰陽怪氣,輕蔑的發出聲音。
臣服是不可能臣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臣服的。
莫說是臣服了,哪怕是讓他們活,那他們都不可能,也不願意活。
也就是不能自殺,不然五太掌控者高低都想要給上清來個表演。
讓上清看看什麼叫做我殺我自己,震都震驚死上清!
他們都有自己的道,也有自己的路途,更有自己的追求。
嗯,通俗易懂一點說就是道心。
正所謂修煉者一勇無前,或是隻為長生,隻為活著。
也有追求道途攀登道之絕巔,攀登修煉之儘頭等等。
尤其是修為越高,越是如此。
他們若是為了活著為了活下去,那就去當一條狗來苟延殘喘,若是這樣,那他們修煉還有什麼意義?
合著他們修煉的更牛逼就是為了讓人覺得他們有當狗的價值?
那他們自己都說服不了他們自己。
哪怕是能活下來,也隻會陷入心魔之中無法自拔生不如死。
更何況,他們都活了這麼多年了,漫長到那都無法估量了。
死?死就死,老子活夠了嗷!
“哦?”
“那本座如果說,吾能抹去你們與鴻蒙之間因果。”
“讓你們不再受到限製,不再受到枷鎖的限製和束縛呢?”
上清臉上帶著玩味之色,不急不緩的說道。
“......”
五太掌控者瞳孔一縮,臉色變幻。
擺脫因果?擺脫枷鎖?
五太掌控者剛想說這不可能,畢竟這玩意是根源就注定的,也是不可能扭轉和改變的。
無儘歲月以來他們又豈會沒有進行過嘗試,莫說是斷絕了,連撼動一絲都做不到一點。
他們尚且如此,上清就能牛逼的坐到?
絕對是無法辦到的,那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不過,話到嘴邊,想到上清執掌神話體係,掌控神話根源,五太掌控者頓時就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如果是上清的話......腦海中浮現出上清輕描淡寫的將祂們的一切全部抹去。
這似乎、大概、也許、可能......真的能做到!?
“哼,解除枷鎖擺脫束縛那又如何?吾命由吾不由天!”
“汝以為這樣就會讓吾低頭?笑話!可笑!”
“上清,任你說的再天花亂墜那又怎樣。”
“吾等絕不可能臣服,也絕不可能向汝低頭,汝就死了這條心吧!”
就在其他四人還在沉思之時,魔祖臉色漲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憤怒的就用手指指向上清鏗鏘有力的說道。
“......”
仙祖。
“......”
神祖。
“......”
幻祖。
“......”
冥祖。
四人默默將原本要說的話咽了回去,選擇和魔祖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嗯,沒錯,我們是不會臣服的!
“五太者,代表世間的五種過程,所以吾就在想一個問題。”
“你們說,若是讓五太映照無儘現實,照映無儘現實,收束一切先天五太概念儘歸其一,這會怎樣?”
上清沒有在意,就像是自顧自般的平靜說道。
“!!!”
五太掌控者。
照映無儘現實?
現實之下,儘歸五太?
五太所包含的可就是虛無、物質、虛幻、創造和毀滅,如果全部歸於先天五太的話......
想到自己如果能執掌無儘現實的先天五太,五太掌控者呼吸微微急促。
道境?
這要是能做到,再加上斷絕因果和束縛不再會受到鴻蒙的影響和限製......
那豈不是!那豈不是!那豈不是直接就能夠突破到道境之上了!!!
不,還不僅僅是道境之上,還不僅僅是虛無境。
甚至於,在這道境之上,在這傳說中的虛無境中,那也絕對是強者中的強者啊!
“吾洪荒位麵不日即可徹底登臨至高,待到那時,吾界便將會開始朝著真正的神話洪荒而演化。”
“五太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與幻想之力頗為相似。”
“至於幻想之力是什麼,爾等應該略有耳聞略知一二。”
“所以,吾是這麼想的,如果將先天五太化作實質,化虛為實,再定義於洪荒。”
“待到那時,神話洪荒和先天五太,這是否能夠相輔相成呢?”
“尤其是先天五太的特性,這是否能夠讓吾洪荒位麵具備無所不能的特性。”
“由先天五太,即可演化、創造出任何之一切。”
“單純的先天五太無法做到,但是吾界蘊含神話特性。”
“兩者若是結合,以神話所具備的權能,如此,是否能夠做到?”
“哦對了,差點忘了,若洪荒徹底成為神話洪荒,淩駕和鎮壓、執掌一切現實所有虛實。”
“如此一來,由洪荒所收束的特性,是否能將先天五太進一步的提升?”
上清不急不緩,聲音平靜而又淡漠,且不蘊含任何的威能或是玄妙,就像是在隨口閒聊一般。
然而,上清所說的話落於五太掌控者的耳中卻是猶如像天雷般震耳欲聾,好似是有超越現實層麵般的巨響不斷轟鳴。
不僅如此,更是像徐徐展開一幅幅畫卷。
伴隨著上清說的每一個字,畫卷便是出現一段段內容,好似是將上清所說的一點點呈現到五太掌控者的麵前。
“幻想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