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眼副門主,冷笑道:“公權私用?要強權懲罰我這位新來的長老?你們不把門主放在眼裡?”
句句在理,這就是副門主沒阻止的原因。
然,葉缺的話不可謂不犀利,一點都不給對方機會:“還是說,你師尊身為副門主,已經囂張到可以越過門主,越過門規,在羅生門肆無忌憚的地步了?”
這一頂帽子下去,副門主瞳孔一縮,猛地看向門主,見門主眼中不善。
他霍地站起身,盯著葉缺沉聲:“休要胡言!”
“我胡言?你弟子要這麼做,我哪裡胡言?還是說,副門主真要強權壓我?”
葉缺惡心也惡心了,該換個口味,給副門主上上麻辣燙了。
管他燙不燙嘴,可勁的煽風點火:“哎,既然副門主要派刑殿的人懲罰我,我也沒辦法,誰叫我隻是個小小的長老,勢單力薄,惹不起啊。”
這簡直就是屎帽子一坨,大夥語重心長的瞅著葉缺。
這貨太操蛋了,竟然能把胡說八道,說得如此的一本正經。
恰在這時,轉完圈的閆俊子,心中有盛怒,搖搖晃晃的指向葉缺。
但他實在太暈,手偏的十萬八千裡,竟指向了門主,罵道:“小逼崽子,竟敢打我!我師尊可是副門主!”
此話一說,全場震驚,所有人望向閆俊子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你牛逼,竟敢逮著門主大罵。
葉缺都被閆俊子的操作,秀的頭皮發麻。
連老子都不敢這樣做,你丫的夠牛叉。
轟!
副門主一掌將閆俊子打暈在地,陰沉著臉,憋著一口氣,向門主解釋:“徒兒目無尊長,我自會送到刑殿懲罰!”
門主也沒過於針對,全因葉缺的操作,讓他心中的不爽也發泄了出去。
跟副門主博弈這麼多年,就從沒見副門主這麼憋屈過。
心裡那個爽,心中的氣早就消了。
但臉還板著,冷淡道:“我會派人去刑殿監督,若處罰過程,少漏了一點,那便十倍補上!”
這話徹底讓副門主的憤怒,壓到了極限。
他胸中有盛怒,也不準備裝了,對葉缺發號施令:“把人交出來!”
“什麼人?”
葉缺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全然不懼副門主威嚴。
這幅痞樣,讓副門主更加憤怒:“閆俊子的師兄,張柳,以及另外兩位長老!”
這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葉缺眼中有戲虐,摳了摳鼻屎,彈向暈倒在地的閆俊子,極其明顯的敷衍道:“那可是你的人,怎麼可能在我手裡!”
“少給我裝蒜!我也不為難你,把人交出來,我便走人!”
若不是門主在此,他早就動手教訓這不識好歹的小崽子了。
“我真沒有,可能是我記憶力太差了,你幫我提個醒,那張柳,為什麼出現在我手裡?”
葉缺戲虐道,嘴角的笑意,充滿了玩味和嘲諷。
副門主沉默。
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難不成說,趁葉天殿與禁死界打起來的時候,他派張柳以及其他兩位長老,去暗殺葉缺?
葉缺見了,哈哈大笑,笑聲如嘲,讓副門主眼中有殺機,幾次都想擊殺對方。
但門主盯著,他完全沒有理由,去殺一名同門的長老。
“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
葉缺人很好,笑著給副門主找台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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