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以為我想嗎?!”
說罷,他就像是瘋了一樣指著台下的觀眾,目眥欲裂,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咆哮道:
“關注你們?憑什麼!你們有關注過我嗎?!有經曆過我的痛苦嗎?!有眼睜睜地看著最愛的人在眼前溶解嗎?!”
“沒有人幫我,連相信我的人都沒有。幾十年前的時候,就連執律庭的人都在和我說...”
“「人怎麼可能溶解成水?你是不是遭受意外所以瘋了?」”
“薇涅爾的死就這麼無足輕重的被你們所有人無視了!!!”
“現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們都回不來了!”
說罷,他便將矛頭指向了常明,繼續聲嘶力竭的怒吼道:
“還有你,一個道貌岸然的輔政官,你口口聲聲說你會幫助所有人,那薇涅爾在即將被溶解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聽到這話,常明微微搖了搖頭,沒有直接回應。
瘋狗就是這樣,在臨死的時候就會不停的咬人。
他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因為就連瓦謝自已也說不清楚當時的地點在哪裡,他怎麼幫?
更何況...這個世界無時無刻的不在阻止他改變原先所有的一切劇情,就算知道位置他也幫不上。
......
似乎是罵完了輔政官還覺得
有些不夠解氣,他轉而便將矛頭指向了芙寧娜和那維萊特。
“這都要怪你們,搞什麼冠冕堂皇的審判,追求正義,追求鬨劇,對普通人的痛苦不聞不問!”
“薇涅爾死了啊!我和她約好了,無論什麼地方都要一起去!這是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
“但是...但是我不是楓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瓦謝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已的身後拿出了一個水瓶,猛猛的喝了一口。
在看見那個水瓶的一瞬間,常明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時間線發生變動,這個不要命的家夥將手中的「原始胎海之水」朝下方這麼一扔...那事情可就大了。
然而...常明還是高估了這個戀愛腦的能力,瓦謝在喝了一口胎海水以後便繼續哀嚎道:
“看見了嗎?!我去不了啊,我去不了!我不就隻能想辦法把她帶回來嗎?!”
“結果...到頭來還是被卡雷斯這條老狗算計了一手...”
他伸出手指著娜維婭,癲狂的說道:
“我小心謹慎了一輩子,居然被他的笨蛋女兒捅了一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維萊特見狀則是微微搖了搖頭,那帶有元素力的聲音瞬間便傳入了眾人耳內。
“被指控者精神有些失控,警備隊員,請控製住他。”
就這樣,在警備隊員的控製之下,瓦謝就這麼被架住了。
看著那如同失了魂一樣的瓦謝和時不時傳來的「薇涅爾」三個字,那維萊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看來...這場審判已經有結果了,在娜維婭女士的指控成立之後,對達達利亞先生的指控也就此不成立了。”
達達利亞對此則是聳了聳肩,似乎並不在意。
“沒關係的,本身有些掃興,但在看了這一場精彩的辯論之後,心情也不錯。”
那維萊特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而便將目光放在了常明和熒的身上。
“那麼...請警備隊員將常明先生和熒手中的證據收集並提交上來,稍後...將由我來整理證據並梳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