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來說,破解預言、拯救楓丹的責任要比她自已的生命還要重要。”
說罷,阿蕾奇諾便微微閉上了雙眼,輕輕地笑了笑。
“不愧是水神大人啊...這一切真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
“所以...你其實也是想讓我配合你,清理掉那些舊貴族嗎?”
那維萊特看向坐在一旁淡定喝茶的常明,那雙灰色的眸子當中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
他很清楚,在處理這種事情上,常明的手腕和城府都要遠遠勝過他,所以他自已應該就能獨立處理掉這些事情。
但...
他現在為什麼會需要自已的幫助?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維萊特心中的疑惑,常明微笑著擺了擺手,轉而便說道:
“不是要清理掉那些舊貴族,而是給所有的貴族應有的震懾,讓他們不敢像諾克蘭家族一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律法的底線。”
“有了諾克蘭家族作為反麵案例,其他的貴族也應該知道自已要怎麼做了。”
聽到這話,那維萊特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轉而便意有所指的問道:
“那你先前所策劃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隻不過是有了一些想法而已,還需要一點時間來實踐,不過...成功率應該挺高的。”
那維萊特微微皺了皺眉,語氣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
“你真的要這麼做?”
“當然,這是彌補受害者缺憾的唯一方法。”
聽著那維萊特和常明這有些沒頭沒尾的談話,芙寧娜微微歪了歪頭,轉而便問
道:
“所以...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怎麼連遺憾都扯出來了?是有什麼事我不能知道的嗎?”
芙寧娜微微歪了歪頭,看著身邊那麵色如常的兩人,鼓了鼓嘴,似乎是對於他們的緘口不言感到不滿一樣。
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芙寧娜會因為這些話而有些不滿,常明隻是輕輕地笑了笑,轉而便說道:
“沒什麼,我和那維萊特隻是在討論關於那些人的處置方式而已。”
“隻有給他們足夠沉重的打擊,那些因為他們而受到損失的人...才能得到真正意義上的安撫與彌補。”
“畢竟,那些家夥把人當做牲口使喚、把人當做耗材使用等等一係列不能被稱作人的行為並不是區區摩拉能夠彌補的。”
“他們的行為對於人力市場帶來的傷害、對勞動者帶來的心理傷害是很難挽回的。”
“但既然這件事情發生了,身為高層的我們就要做出一些正確的決策來彌補他們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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