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原本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逐漸放下了自已的鋒芒,從原本那種根本不能談話的狀態中走出來後,勞維克輕輕地笑了笑。
“好啦,這種話等我們演完再說也不遲。”
“更何況...比起道歉,我覺得繼續表演下去,不浪費團長把我們培養起來付出的努力才是對她最好的紀念與道歉。”
聽到勞維克的話,維爾芒的眸光微微一凝,隨後便歉然的點了點頭。
派蒙看著眼前完全平靜下來的兩個人輕輕地點了點頭,轉而便笑嘻嘻的說道:
“既然你們兩個已經平靜下來了,那《水的女兒》所對應的劇本結局...該怎麼辦呢?”
派蒙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放到了剛剛還在侃侃而談的芙寧娜身上,似乎是想要讓她來給出一個回答。
而芙寧娜似乎是早就想好了處理方案,理所當然的說道:
“當然是——從舞台之上暫時退場,回顧一下自已在感情的激流之中到底忽略了什麼。”
“故事的結局應該回歸到奧蕾蒂團長本人的身上,她才是唯一的主演。”
聽到這話,熒微微一愣,似乎是想起了自已在搜查瓦謝實驗室的時候所看見的那些遺物。
“或許還真的有辦法知道她在想什麼。”
芙寧娜雙手叉腰,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而便繼續說道: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我們現在隻看到了「奧蕾蒂被溶解」的結果,並不知道她有沒有留下一些更為深層的東西。”
“她在失蹤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麼,是不想受到淩辱而自殺?還是另有隱情?這些內容我們統統都不知道。”
“依我看...我們至少還要繼續調查一番。”
芙寧娜微微抬起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常明,那雙好看的異瞳當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似乎是在...進行一次屬於自已的小報複?
而熒和派蒙也因為芙寧娜話說到一半突然不說了,也順著芙寧娜的目光看向了常明,眼中閃過一抹恍然的神色。
“噢!雖然芙寧娜已經不是水神了,但常明作為輔政官,一定能從逐影庭的登記處那裡查到一些證物什麼的吧?”
聽到派蒙這聽起來就像是踩一捧一的話,常明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轉而便無奈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沒錯,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希望維爾芒先生能夠在劇團當中的其他地方找一下,說不定能夠找到更多線索。”
突然被點名的維爾芒則是有些駭然的抬起了頭,那雙眼睛當中流露出些許難以置信的神色。
“欸?我、我嗎?”
他用手指了指自已,似乎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常明點名要讓他去找。
“既然你是整個劇團當中對於這件事了解最深的人,你不妨想一想奧蕾蒂女士是不是和你說過什麼,她在哪裡放下了關於她的東西。”
“按照你們所描述的性格...我估計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常明微笑著說道。
看著眼前那微笑著的常明,維爾芒愣愣的點了點頭,就算是答應了下來。
似乎是看著事情都安排好了,又似乎是想著自已小小的「報複」了一下常明,芙寧娜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將奧蕾蒂團長的真實心情作為「水的女兒」這個故事的結局...應該沒有人會質疑吧?”
劇團眾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