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偷親我的時候。”
“嗚啊!!”
聽到這話,芙寧娜的眼睛立刻就變成了那種暈暈乎乎的蚊香眼,隨後便將自已的小腦袋埋在了被子裡
——就像是鴕鳥躲避外界危險的時候將頭埋在沙子裡麵一樣。
看著將那開始逃避現實的芙寧娜,常明笑著搖了搖頭,隨後便做出了一個讓芙寧娜到結婚後二十年還忘不掉的操作
——和她一起鑽到被子裡。
“嗚啊!常明你怎麼——唔唔唔唔!!!”
還沒等芙寧娜說完話呢,常明便頗為強硬的吻了上去。
這是有史以來他對待芙寧娜最強硬的一次,沒有之一。
隨著這一吻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原本還有些掙紮的少女逐漸放棄了掙紮,最終...開始習慣這一切。
隨著時間緩緩的推移,常明終於鬆開了呼吸已經變得十分急促的少女。
在朦朧的黑暗之中,他看著少女那通紅的臉頰微微一笑,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臉頰並說道:
“現在...還害羞嗎?”
“唔...”
芙寧娜略略的低下頭,隨後便輕輕地將自已的小腦袋靠在常明的懷裡,輕輕的搖了搖頭。
“既然不害羞了...那我們稍稍休息一會兒就出發?”
“嗯...”
簡短的對話結束,就此,兩
人便在這一片略顯朦朧的黑暗之中相互依偎著,等待著「一會兒」的時間緩緩過去。
雖然這裡一片漆黑,但他們依然能看清彼此的模樣。
因為...
早在過去的五百年中,對方的模樣早就刻在了自已心中的最深處,留下了一抹永不磨滅的痕跡。
......
遺瓏埠的一間茶館內,胡桃有些無聊的趴在桌子上,看著淡定喝茶的鐘離有些無語的說道:
“鐘——離——,我們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坐著啊?是要等什麼人嗎?”
“堂主此言差矣,我們並非是在等人,而是在等早茶上齊。”
聽到這話,胡桃便猛的坐了起來,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鐘離,又看了看自已手邊的訂單,問道:
“我們還有什麼菜沒上齊啊...我怎麼沒印象,不是都齊了嗎?”
“不,並非是菜肴,而是一種傳統,堂主稍安勿躁,稍等片刻便是。”
隨著鐘離話音剛落,一男一女便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店家,來一壺「鬆蘿鮮芽」,今天的早茶有什麼推薦嗎?”
“啊,順帶一問,後廚有麵粉之類用來做麵點的東西嗎?我想要借用一下廚房,這是定金。”
那男子溫聲問道。
看著那儀態優雅的男子,鐘離的嘴角微微上揚,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輕輕說道:
“看來...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