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薛蝌的那一刻,李素就做好了決定,薛家這條商路是自己的了。
所以才拿捏這兄妹二人。
要拿到薛家的商路,而薛寶琴是必拿,更何況這麼漂亮,原著描寫中,她氣質不是紅樓最好的,但是五官精致漂亮程度,在第一梯隊都是拔尖兒的。
這條商路在李素的眼裡,要比薛寶釵他們家那條要重要的多。
一旦拿下並入自己老爹的麾下,比這幫沒文化的鹽販子,白手起家做海貿要容易太多了。
所以薛蝌,必須要占一個小舅子名額。
李素拉著寶琴進了自己的小院兒。
薛寶琴現在還是懵的,小手被揉的有些疼,她想抽回去,但是李素剛才的威風把她嚇住了,完全不敢動。
心裡忐忑極了。
“寶琴妹妹,怎麼你哥哥出門跑船還帶著你這麼個姑娘,這也太不像話了。”
薛寶琴趕緊回話:“不怪哥哥的,是我想出來瞧瞧,我娘以前就喜歡在外麵跑,她常跟我說起外麵的事情。”
此時和尚出了門兒,在一旁愣愣的,看著李素牽著個極美的小姑娘往屋裡走。
李素瞧都沒瞧他,就在和尚呆滯的目光中,直接帶著寶琴進了正房。
隨後把薛寶琴拉到了裡間的床榻前。
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妹妹,睡一覺吧。”
“啊?”
她聞言羞得麵紅耳赤,心中又惱怒,但又不敢說,那感覺好像突然掉入了一個黑暗的深淵裡,心都快跳出來了。
薛寶琴可不是黛玉那個沒出過家門的,腦子裡不停的想:怎麼能這樣?怎麼能?
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李素把她拉著坐在了榻上,同時說道。
“你跟著哥哥勞累奔波,大概也沒歇息好,我現在去帶你哥哥辦事兒,你就在我這裡好好睡一覺,養養精神。”
溫聲細語,暖人心脾。
薛寶琴頓時為自己剛才對李素的誤解而自責,恍惚間,渾然忘記了被李素摸手的事兒,也忘記了被男人帶進床榻這種違禮的事兒。
心懷愧疚的她,臻首扭向一旁,支吾道:“多,多謝,大兄,我無礙的。”
李素看著她羞紅了的脖頸,心下笑了笑。
伸出手就搭在了她的雙肩上,接著探身在她耳邊道:“聽大兄的話。”
薛寶琴被這熱熱的氣息噴在耳邊,她再次心神飄忽起來。
而李素,隨後用力向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了床榻上,隨後探身去拉裡麵的鋪蓋。
而這在薛寶琴的眼裡,卻是李素的身子要壓上來了,她的眼睛頓時就起了水霧,但在她委屈害怕的這一刻,李素又起身,遠離了她,反而給她蓋上了鋪蓋。
仔細的給她掖好,李素又柔聲道:“大兄去辦事兒了,你若是不想睡了,就起來,西側是我的書房,你都可以瞧,就當這裡是自己的家。”
如沐春風的細致關懷。…。。
薛寶琴一個小姑娘哪扛得住這些,就好似變成了一個呆頭鵝,眼睛有些紅,有委屈,有愧疚,有羞澀……心裡的五味瓶像是被攪拌了再攪拌。
完全被李素給攪得亂七八糟。
拿捏成泥!
李素心情愉快,拿起大黑劍就出了門。
薛寶琴側躺在床上,蜷縮著。
臉頰不自覺的蹭了蹭李素的枕頭,癡了。
李素也沒囉嗦,帶著內定的小舅子之一的薛蝌,就去了瓜洲渡口。
瓜洲渡口,已被無數大大小小的船隻擠得滿滿當當,幾乎沒有絲毫空隙。
這些船隻或大或小,形態各異,但無一例外都在焦急地等待著。遠遠看去,那密密麻麻的船隻就像一片漂浮在江麵上的森林。
李素看著這景象,不禁感歎一聲:“造孽啊!”
薛蝌點頭附和。
“咱家的船在哪兒?”
薛蝌一指:“最前麵,那五艘!”
李素看去,隻見那艘船隻頗為巨大,估摸著每艘都有兩千料,頓時心中大喜,自己的船真是漂亮!
“我去找楊間,你去船上聽信兒。”
言罷,他拎著劍就去了鈔關。
楊間也不傻,像官船、漕糧船一類,他管都不管,但是對普通的商船完全攔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