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覺得寶寶的臉太小了,皮膚太嫩了,他不敢使勁,怕臉上短得看不見的胡茬會紮到他們。
兩個寶寶好像能感覺到爸爸親了他們一樣,“咯咯咯”笑起來。
陸長州這一刻,隻覺得心軟成了一汪水,想把所有美好的東西捧到他們麵前。
*
部隊周圍的山是綿延不絕的山脈,而這一塊兒的山叫小坎子山。
附近有村子,村民是從靠近村子那麵上山,他們也多是在山腳下、半山腰撿撿柴火,不敢往深山裡走,深山是真有吃人的大型動物。
也有家屬院的小孩、大人在山上撿柴火。
但是無一例外,沒有人是男人陪著上山的。
因此陸長州陪著梁春宜上山,還處處照顧她,讓所有在山上的婦女,不約而同地心裡泛起酸水。
甚至在不好走的地方,陸長州還會扶著梁春宜走過去,看得人更酸了。
楊水兒帶著外甥外甥女也在撿柴火,家裡燒鍋,用免費的柴火多省啊。
家裡孩子多負擔重的,除非住在筒子樓裡沒辦法,大多說都是自己撿柴做飯。
楊水兒跟著姐姐過來就是乾保姆的活,讓姐姐姐夫白養她是不可能的,撿柴火這事就落在她和兩個小孩的身上。
她這幾天沒時間找陸長州,就是因為才來隨軍,家裡柴火太少,得天天上山。
結果現在她看到了什麼?!
楊水兒手裡的乾木枝,“哢嚓”一聲斷了。
她外甥女葉小桃看向小姨,被她的表情嚇到了,現在的小姨好可怕!
葉小桃還小,不知道怎麼形容,隻是小孩的敏感性讓她下意識想離小姨遠點。
走過去的梁春宜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她正問陸長州這座山冬天哪裡綠色植被最多呢。
靠近部隊附近的地方,人來人往,許多植物都被踩了,而梁春宜也不想讓人知道她采藥這事。
原主的記憶她都繼承了,她不知道她為什麼來這裡。
她和原主是莊周夢蝶還是夢蝶莊周。
書裡原主生孩子死了,她過來活了。
那麼她在那個世界死了,是不是原主也替她活了?
梁春宜不敢多想,隻能過好現在的生活。
但原主記憶裡遭受的那些折磨,梁春宜現在回想到,心裡還是害怕。
那些人就像魔鬼一樣,進她家就是砸搶,她爸媽被帶到街上,遭受一遍遍的pd,各種汙言穢語,還有打罵。
她媽媽被剃了陰陽頭,她爸爸一下子頭發白了一半。
如果不是陸長州和他家裡人偷偷斡旋,將兩人還有爺爺奶奶快速下放到西北,梁春宜真不敢想他們能不能撐下去。
所以稍微有點危險的事,她自己不做,做也做的都很小心,生怕被人看到上綱上線。
陸長州對這山很熟悉,邊走邊回答梁春宜的問題,和她說山哪裡能去,哪裡的路好走,哪裡有危險不能過去。
“再往裡走有株野葡萄,不過現在葉子掉光了,明年我帶你去摘葡萄。那邊還有橘子樹,柚子樹。往右邊一直走有個小山坡,坡上有棵桃樹……”
陸長州說著,帶著梁春宜七拐八拐,到了一個除了她們外,沒有任何人在的地方。
“這裡她們不常來,植物也多,你想找什麼看看有沒有?我在附近轉轉。”
梁春宜對這裡不熟悉,陸長州一說走,她下意識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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