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軍三個已經在屋子裡忙起來,拖地的拖地,擦桌子的擦桌子。
梁春宜,她也隻能加快速度乾活。
下午,消殺的人過來,梁春宜看到陸長州檢查了下設備,和他們一起乾。
和後世的消殺不一樣,不過用的都是滅病毒的藥,而且消殺之後,需要時間散味。
梁春宜和陸大姑還有吉寶樂寶在門外跟其他家屬一起說話。
有個連長家屬揉著腰說:“今天真是累死我了,這洪水過去怎麼留下那麼多泥,我都差點鏟不完,俺家那口子也不在家。”
其他不少家屬附和,說到乾活的時候,自己家那個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時候就有家屬在旁邊說:“我家那口子還行,知道幫我鏟鏟泥。”
“你們家那個確實不行。像我家老鄭,還有我家孩子都跟著乾,沒一上午就乾完了。”
“就是,你們不能這樣慣著他們,那家他們不住嗎?平時不乾家務就算了,這洪水一過,家裡臟得站都沒地方站,他們不幫忙,光指望女人,想累死你們啊。”
這時候有個人看到了梁春宜,轉頭問她:“梁醫生,你說對嗎?”
正默默吃瓜的梁春宜,立馬點頭:“對。”
鄭嫂子在一旁笑著說:“你們問春宜可問對了,陸團長從上午到現在都在家裡忙活呢。人家還是團長呢,都知道心疼媳婦,你們家那位誰比得上陸團長忙啊?”
“就是,就是。”
那些一個人乾活的家屬也十分生氣。
雖說有幾個家屬覺得女人結婚了就該在家乾家務,伺候老公孩子的。
但也有不少家屬性格潑辣的。
第二天,梁春宜就聽到不少家屬和她說,誰誰誰昨天吵架了,有的還打了起來。
梁春宜上班這一路,聽了無數的八卦,甚至還看到了當事人。
到醫院,醫院裡昨天也清理了,是部隊戰士幫著清理的,之前住院的病人,也都安置好了。
梁春宜的診室還是那個,隻不過牆上能明顯看到洪水淹過的痕跡。
張老這時從她門外進來:“有個病人,你過來看一下。”
“老師,什麼病人?”
張老不說,隻帶著她往前走,直到進了一個病房。
病房裡躺著一個頭發全都白完了的老人,整個人躺在床上瘦骨嶙峋,像是一個骨頭架子,上麵貼了層皮。
梁春宜覺得老人很眼熟,她仔細多看了幾眼,發現他再胖點,赫然就是前世她在教科書上見過的人。
梁春宜:遇見大佬了。但大佬怎麼瘦成這樣了。
張老示意梁春宜站過來,給他把個脈。
梁春宜點點頭,剛把上脈,梁春宜就皺眉,這個脈象,他身體太虛弱了,再這樣虛弱下去,他會油儘燈枯而死。
“老師,他的身體,怎麼會虛弱成這個樣子?”
張老搖搖頭,沒有解釋,隻說:“我知道你調理身體的能力強,現在我把他拜托給你,一定要給他調理好身體。”
說著,張老的眼眶都有些泛紅:“我和他以前關係不錯,我不想再見麵就是送他走。我知道這很難,不管什麼結果我都接受。”
就是因為他和張老的關係太近了,張老才不敢給他用藥,而且梁春宜針灸調理身體的能力,確實比他好。
梁春宜:“好,老師,我會儘我的全力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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