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我?”
不帶殺傷力的四個字,卻讓秋北極的一世英名儘毀了。
一位德高望重的掌門人,一派之主,渡劫巔峰的修士,居然出爾反爾,要殺一個築基五階的小丫頭。
夏西津立馬閃現到他麵前,傾儘全力,重重地打出一掌。
兩人旗鼓相當,這一掌隻能讓他倒退一步,沒傷根基。
秋北極的手離開劍柄,劍柄依舊漂浮著,紋絲不動。
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這股黑團是什麼玩意。
大煤球把劍身啃的稀巴爛,才吐出來。
黑團逆時針旋轉,恢複成小煤球,蹦噠回肩頭。
極其厭惡地說:“粗製濫造的破劍,一點兒也不好吃,倒胃口!呸!”
我擦……
侮辱性極強。
這柄劍是他們北極閣的祖師爺流傳下來的神劍。
被一塊煤炭鄙視,他們北極閣不要麵子嗎?
而且它居然弄斷了!
氣到內傷,加之夏西津的一掌,他嘔了一口血。
嘴角掛著幾行血,略顯狼狽。
“好,很好……哈…哈哈……”
梁子結下了,恐怕以後他還會找自己麻煩。
夏司琴她隻想安安穩穩的修仙,不想惹事啊!
於是乎。
“秋閣主的佩劍壞了,我賠您一把吧!您看能不能繞了我?”
噗……
秋北極又噴了一口血,本來沒有重傷的,這下直接被氣出重傷了。
“司琴,下去戒律堂,麵壁思過!”
夏西津怎麼舍得讓閨女崽這裡拉仇恨呢,立刻用處罰方式,遣走她。
冷子棋拉著她,速速離開廂房。
“大師姐你太衝動了,掌門都讓你住口了,你怎麼一個勁地頂撞?要知道,不是所有掌門都和你爹一樣,和藹可親……”滔滔不絕。
耳朵起繭子了。
“冷師弟,你很有當唐僧的潛質。”她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丟下這句話,撒腿就跑。
“誒?大師姐!”什麼意思啊?
夏司琴一個人跑到戒律堂,裡麵有一個人正跪著,背上全是血跡。
嘖嘖,這麼淒慘啊,誰呀?
她屏住呼吸,慢慢走到他前麵去,回看。
眼睛急速一縮。
“楚師弟?”
楚沐池麵色蒼白,嘴唇皸裂,沒有血色。
三千法杖幾乎要了他的命,他現在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看不見任何事物。
夏司琴見他沒反應,湊上前,蹲下來。
小煤球說:“彆碰他,一碰就倒,你還嫌事不夠多?”
夏司琴撩白眼,“我沒想碰他,他這是怎麼啦?”
小煤球仰臉,麵向左邊的玄鐵杖,“挨了這玩意唄。”
夏司琴微微打冷顫,“就因為偷秘寶,受這麼重的罰?”
她三觀要毀了。
這個什麼靈修界,犯小小錯就要人命呀!
那她以後犯錯,是不是也要紮釘子,受鞭刑,遭雷劈?
小煤球見怪不怪,“都是這樣的,你今天不應該挺身而出的,人家閣主怎麼罰弟子,就算殺了弟子,我們也無權過問。”
“……”她接受不了。
大家不能和和平平,開開心心地修仙嗎?
為什麼非要打打殺殺?
小煤球:“不過,你要是成為天下第一,也沒人能殺得了你,這些小處罰也就跟撓癢癢一樣。”
它的意思是說楚沐池修為低,才會挨不住鐵杖。
宗門的處罰不外乎就是用來提升修為的,扛下來,那你就能進步了。
“這麼說,楚師弟養好傷,就能突破進階了?”
小煤球無語,“不是,要突破還得努力修煉,不是挨完罰就能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