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是不會承認滴!
她這是為了誰才乾那些壞事的?
不就是為了大師兄嗎?
諒他也不敢到處亂傳我的糗事,哼!
夏司琴回到房間後,把沒看完的醫書拿出來繼續看。
丹藥練不了,可以換針灸。
她憑空想象人體結構,伸手紮紮幻想的虛影,一紮就破,達不到練習效果。
“或許我可以找個白老鼠來試試。”
這回的白老鼠不是老鼠,而是人。
冷子棋被她傳喚過來,有些緊張。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歸不好,傳出去會汙了大師姐的名聲。
“大大師姐,你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嗎?”雙眼戰戰兢兢地瞟來瞟去。
她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椅子上,“不可以呀,你彆緊張,快坐下,放鬆,放鬆,再放鬆一點。”
冷子棋全身抖個不停,大師姐要來硬的嗎?
他還是第一次,沒經驗,會不會傷到大師姐呢?
他想入非非,思緒遊離在外,完全不知道銀針已經近在咫尺了。
夏司琴找準第一個穴位,乾脆利落地紮下去。
“啊!!!”冷子棋疼得大喊。
夏司琴鬱悶,不是說針灸不會疼嗎?
冷子棋哭泣道:“大師姐你做什麼啊?”
兩人一同看向針紮的地方,也就是手背的虎口處。
呃……
紮出血了。
她拔掉銀針,冷子棋抱著自己的手吹氣,降......
低疼痛。
“冷師弟,再忍忍哈。”
說完,沒等冷子棋拒絕,她又紮了一針。
他閉上眼睛想大喊,結果沒有第一次那麼疼。
大師姐沒紮下來?
他疑惑地睜開眼睛,看見那根銀針確實紮在自己手上了。
夏司琴突然湊近,眼睛離他的手隻有兩厘米,鼻息呼到他的手上。
他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大師姐要咬他。
“大大大……”
她觀察完,仰起頭來問他:“這回不疼吧?”
他木愣地點點頭,“嗯……”
她舒了一口氣,“那行,咱們繼續哈!”
“!”
冷子棋崩潰了。
東院的燈光一直到天亮才熄滅。
清晨的飛鳥停在枝頭上望著東院的房門,似乎在等待主人出行。
連紫喬路過東院大門,看見冷師兄從大師姐的房間裡走出來。
冷子棋容光滿麵,精神抖擻,還哼著小曲,走路都一扭一擺的,似是在跳舞。
連紫喬大驚!
什麼情況啊?!
大師姐和冷師兄雙修了?!
驚雷連連,炸聾了她的耳朵。
完啦完啦!
冷師兄走過來啦!
他會不會殺我滅口?
連紫喬趕緊調頭往回跑。
冷子棋看到她不打招呼就跑了,十分好奇。
他剛想追上去問個所以然,結果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題外話------
冷子棋:我長得很嚇人嗎?為什麼見到我就跑?
照了照鏡子後。
冷子棋:給大師姐紮完以後,我更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