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邪念,她吃一次就夠了,不想再吃了。
夏司琴從廣場離開,回到女帝的寢宮,跳到屋頂上躺著。
蘇昔氣急敗壞地回來,往屋頂瞪了一眼,然後進屋。
狗腿子護衛長屁顛屁顛地追過來,哄她開心:“陛下,您要是不高興,就換一個貼身護衛吧,我覺得丘隊長還不錯。”
誰知他的話讓蘇昔更加不高興了,“滾下去,秘境的情況給我寫份完整的報告上來!”
“是……”護衛長惶恐地退下,不知道自己哪說錯話了。
第二天早朝。
八大族的族長連忙給小輩求情,讓女帝不要開除史隊長他們。
“陛下,犬子隻是在秘境裡被人欺負了,才出言頂撞您,老臣已經教訓過他了,您就收回成命吧!”
“是啊是啊,陛下,他們也沒犯什麼錯,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他們會洗心革麵的!”
蘇昔看了護衛長呈上來的報告,正在氣頭上,她也懶得說了,直接把報告甩給他們看。
“這就是你們說的沒犯什麼錯?”
幾個族長看了報告,臉色都綠了。
不過,他們很快鎮定下來。
“陛下,這隻是護衛長的一麵之詞,做不得數啊。”
“秘境曆練本來就會有摩擦,他們也的確沒下死手,隻是輕輕教訓了一下丘隊長而已,哪有護衛長說的那麼嚴重!”
蘇昔早就知道他們會偏袒自己的孩兒,又因夏司琴不理她,所以她乾脆把皮球題給她了。
“司護衛,你是現場目擊者,你來給各位族老說一說當時什麼情況,還有你們平時之間相處得融不融洽。”
閉目養神的夏司琴聽到有人cue自己,心念一動,機會來了。
她不按套路出牌,“族老們所言不錯,幾位老隊長確實沒有下死手,丘隊長受的也是輕傷,平日裡,我們與老隊長沒有來往,所以,不存在欺壓新人的情況。”
護衛長傻眼了,她怎麼不幫丘熙明說話,反而幫八大族說話?
“還有,史隊長他們身上的傷是我揍的,他們那麼生氣全都是因為我,陛下要責罰,就罰我吧。”
蘇昔衣袖底下的手已經握出指甲血印了。
為什麼她就是跟自己作對!人是她揍的,為何那個時候不承認,非要這個時候承認?
各位族長很欣慰,覺得這個司護衛太會做人了,不像某個隻會倒貼拍馬屁的護衛長。
“司護衛不必自責,秘境曆練,他們技不如人,受點傷也是一種鍛煉。”
“司護衛已經作證了,還希望陛下明鑒,不要聽信一人之言。”
已經開除的人,再請回來,這不是妥妥打她的臉麼?以後她還怎麼立威?
蘇昔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好,既然你們都說不能聽信一人之言,那麼我就如你們所願,護衛長!”
“在!”護衛長出列。
她深吸一口,“把人證都帶上來!”
各位族長相互對視一番,心感不妙。
丘熙明九人和對史隊長仇恨的人經傳召紛紛入殿。
夏司琴淡淡一笑,隻維持了一秒鐘,很快就麵無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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