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彆緊張。”
“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秋蓮摸著自己的小心臟稍稍安心下來。
祁煜見她退燒了也放心下來:“餓了嗎?先吃點東西。”
秋蓮看了看火堆上架著的兔子,自責道:“奴婢該死,竟然讓殿下受苦了!”
“無事,快吃吧,吃完了咱們還要趕路。”
“是,殿下。”
夜幕降臨,祁煜待著侍女摸黑前行。
山路崎嶇,秋蓮又柔柔弱弱的,整天拖後腿,因此走了一夜,他倆還在荒山。
越獄出來的夏司琴和他倆迎麵相撞。
秋蓮沒見過夏司琴,下意識護主,擋在祁煜麵前。
夏司琴抬眼瞧了瞧躲在女孩身後的男孩,壞笑道:“喲,妹妹醒了啊,小孩你醫術不錯啊!”
秋蓮聽到對方的話,心驚:這女人認識殿下?
護主欲望更加大了。
她恨不得自己的身體就是一堵厚厚的牆,把主子護得嚴嚴實實。
祁煜有點懷疑夏司琴跟蹤自己,拉著秋蓮往後退。
夏司琴見他還是一副防備樣就不逗他了:“紅色錦衣衛出動了,不知道與你們而言是敵是友,若是敵人,我勸你們不要往這邊去了,改方向吧。”言畢,她頭也不回地跑了。
祁煜思考了她的話,拉著侍女改方向。
這個時局,他最好誰也不見。
母後說了一定要躲到明年,明年時局就會好轉,到時候他再出來。
他相信母後說的,不過除了信也彆無他法了。
他一沒實權,沒人聽他指揮。二沒兵權,沒將軍護他周全。三沒父王的聖旨,他就是謀朝篡位。
他隻能躲!
秋蓮走著走著忽然說:“殿下,我們應該繼續南下,隻要出海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