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山的爸媽都在老家,沒和兒子住在一起,所以東西都是趙山媳婦自己收拾。
基本上就是什麼東西好,她就打包什麼東西。
趙山光是在邊上看著都眉心直跳。
趙山媳婦絲毫沒察覺到丈夫的心情,抹了把汗,回頭問趙山:“我先回娘家,然後下午我再找機會去找一下我乾爸,問問你的事兒。”
趙山動作一頓,很快恢複正常。
“不用,你不在家,我也沒事兒乾,準備去邀請你乾爸一起去釣魚。”
趙山媳婦沒好氣:“你怎麼總拉著我乾爸去釣魚,上回我乾媽還跟我抱怨,說我乾爸休假寧願跟你去釣魚,都不願意在家跟她和孩子們待著。”
趙山滿臉無奈:“你之前不是還說,乾爸跟我去釣魚,總好過在辦公室裡跟他那個年輕秘書待在一起嗎?”
趙山媳婦想想也是。
不光是她乾爸,就是對趙山也是一樣。
趙山的辦公室雖然沒有年輕女秘書,但棉紡廠裡可有不少年輕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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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算你有道理。”
趙山媳婦滿意回頭,就準備帶著大包小包出去。
趙山不動聲色:“對了,你回娘家彆把我跟乾爸釣魚的事情說出去,畢竟我們倆是乾部,這種嚴格意義上算是撬社會主義牆角了。”
“知道知道,每回你都要說,我是傻子不成。”
趙山媳婦對丈夫翻了個白眼,顯然很是不滿他每次都這麼囉嗦,她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對著一直站在邊上的婦女吩咐道:“姨婆,你幫我把東西綁到車上。”
被叫姨婆的婦女看了眼趙山,訥訥著上前,很麻利地把東西都給綁好,還扯了扯,確認東西都足夠牢固後,才退了一步。
趙山媳婦誇了一句:“還得是姨婆,乾活就是麻利。”
說罷,騎上自行車往外走。
趙山一直站在門口,目送著對方出門離開。
“阿山,彆太難過,你媳婦本來就脾氣大,她也不是故意針對你……”
趙山回頭,看著站在自己側後方,滿眼關心的婦女,臉上浮起些許苦澀:“沒辦法,連這房子都是人家的嫁妝,我還能說什麼。”
“阿山……”婦女的臉上更多了幾分愧疚。
趙山歎了口氣,垂下頭:“我也不是天生就喜歡拍人家馬屁,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婦女語氣更加痛惜,眼裡都泛著淚花:“我懂的,我都明白的。”
趙山最後祭出殺手鐧:“媽,我好累。”
婦女頓時臉色大變,下意識往前走了幾步,一把捂住了趙山的嘴。
還不忘左右看了眼。
確認沒有人聽到後,才長舒一口氣。
“阿山,彆叫媽,你忘了,我現在是你姨婆。”
隻是心裡實在是熨帖得很。
趙山滿臉苦澀:“都是我沒用……”
趙山媽連連搖頭,人往後退了一步,退到即便是現在趙山媳婦回來,也絕對不會發現不對勁的距離,才開口安慰兒子:“怎麼能怪你,我們家那條件,你都能讀到高中,都是家裡沒用,沒辦法提供更好的條件,才不得已讓你娶了那個潑婦。”
說到兒媳婦,趙山媽眼底就劃過一絲厭惡。
當初兒子和兒媳婦結婚,就因為兒媳婦一句暈車怕吃苦,竟然就真的一次也沒回過老家。
結婚後,兒媳婦很快懷孕。
她也托人寫信過來,想來照顧兒媳婦。
結果又被兒媳婦以“太遠了,擔心婆婆吃苦”為由拒絕了。
趙山媽才不信她真是這麼想的!
因為就在這封信之後不久,趙山就托人來把她帶進了城,隻是交代她,千萬不能說自己的真正身份,隻能說是嫁到附近大隊的姨婆。
趙山媽就這麼以趙山姨婆的身份住進了小樓,照顧兒媳婦生孩子坐月子,之後又照顧孫子趙瑜,伺候一家子人吃喝。
也見識到了兒媳婦在這個家裡的高姿態。
甚至之前,她還看見過兒媳婦扇了兒子一巴掌。
那次要不是還有理智死死壓著她,她恐怕早就上去把那個潑婦給打一頓了!
趙山媽想到自己兒子的遭遇,簡直心都要碎了。
她兒子可是他們村裡最有出息的人!
“阿山,姨婆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有一天能正大光明把我和你爸接過來,你放心,姨婆以前哪回沒幫著你。”
趙山不動聲色:“姨婆,你還記得那地方吧?你先去把地方打掃了,晚些時候,我帶乾爸過去。”
趙山媽忙不迭點頭:“好好!姨婆肯定不耽誤你的大事!姨婆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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