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一名瘦高中年男子神色焦急,快步來到大廳中。
“徐長老,你怎麼來了?”坐在拓跋風身旁的一名方臉中年男子開口了。
那瘦高中年男子不作回應,徑直走到方臉中年男子身旁,貼著方臉中年男子的耳朵,以精神念力傳音。
聽完瘦高中年男子的話後,方臉中年男子的瞳孔明顯的顫了顫。
半晌,他站起身來,對著拓跋風抱拳道:“拓跋家主,對不住了,以後我胡家將不會再和拓跋家有任何往來。”
靜!
原本還充斥著歡聲笑語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名方臉中年男子。
“胡天山,你有病吧!我們同舟共濟這麼多年,你現在想要和我們劃清界限了?!”坐在胡天山旁邊的一名高大中年男子罵了起來。
“胡天山,你是瘋了啊?!你和拓跋家劃清界限就是和我們劃清界限,你怎麼想的?”
“胡天山,你過分了啊!”
“胡天山,你腦子進水了?”
大廳中的眾人紛紛開口。
拓跋風皺了皺眉,說道:“胡天山,出什麼事了嗎?”
“沒……沒什麼。”胡天山擺了擺手,歎息道:“拓跋家主,以後我們還是不要往來了吧。”
“告辭!”
說完,胡天山扭頭離開。
那名前來報信的瘦高中年男子緊隨其後。
“草特麼的,胡天山就是有病!我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他說和我們劃清界限就和我們劃清界限,他這心可真是夠狠的。”
“行了,他要滾就讓他滾吧,我們繼續!”
其中一名高大中年男子哼了一聲,繼續吃了起來。
其餘人皺眉相視一眼,沉默不語。
噔噔噔!
急促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一名矮壯中年男子快步來到大廳。
“老高,你怎麼來了?”坐在拓跋風旁邊的一名圓臉中年男子突然開口。
矮壯中年男子沒有回應,他快步走到圓臉中年男子身旁,貼著圓臉中年男子的耳朵神識傳音。
聽完矮壯中年男子話後,圓臉中年男子臉上的神色開始不斷變化。
半晌,圓臉中年男子歎息一聲,說道:“拓跋家主,對不住了,以後我們不要再有任何往來了。”
拓跋風:“……”
“草泥馬,老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旁邊的那名高大中年男子破口大罵道:“我們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說不往來就不往來了?!你有沒有良心?!”
“對啊,老楊,你到底怎麼想的啊?!我們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你為什麼要把話說得這麼絕。”
“老楊,你這話就過分了啊。”
“老楊,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周圍眾人紛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