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是早早睡覺,所以一旦不早睡,餘堯都是半開著大門,並不關閉,這個時間,幾乎家家戶戶都上炕造娃,反正也沒有其他的娛樂。
餘堯打掃完院子,偶爾端著搪瓷缸子在院子裡邊喝茶邊走來走去,偶爾看看天上的星星,鼻間呼吸著冬夜的冷風……做完招待所的任務,就過年了。
年底時節,黑市上也是異常熱鬨,今天沒時間,明天去黑市把票啊啥的,該兜售的都售出去,明天又是一番新氣象!
快到十點時,餘堯準備關門。
這個時間,外麵的街都是安靜地,隻有冬風的聲音。
偶爾還能聽見紅袖章巡邏的腳步聲。
剛要關上門,餘堯忽地看到一道黑影靠過來,黑影發出周荷花的聲音:
“餘堯……”
“是你?”
餘堯微微擰眉。
手端著的搪瓷杯突然不香了,他一直在反思,最後總覺得是眼前這女人給他這杯子裡下了藥,否則他跟周綿綿哪裡能發生事情?
就算有驚無險,一旦產生了關係,就必須娶這個女人的結果,餘堯還是不願意接受,不是他渣,而是大家感情真的還沒到那個份上,結婚未免言之過早。
還好周綿綿是個溫柔大方的女孩子。
但如果換成是眼前這個女人可就……
“彆關門。”
周荷花抬手擋住門,著急地想要進來。
誰知道她還有什麼毒計?
餘堯手落在門上,不動分毫,她無論如何進不來,氣得她直嚷:
“你一直開著大門,難道不就等我進來的嗎?你難道不就為了等我嗎?”
餘堯簡直了:“我在等隔壁院的秦淮茹,不是為了等你。”
“什麼,你簡直等那個到處跟人睡的,也不等我?我可是黃花大閨女!還有,那晚我們……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後來發生了什麼?如不是我,你以為這次懲罰的隻有易中海和傻柱?”
周荷花滿心不甘地質問。
餘堯聽煩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次機修廠會連帶著你一起處理了?還有你向我杯子裡下藥的事,一塊都查清楚?”
女追男,聽起來是挺美好的。
但餘堯遇上的這女追男,這女的實在讓他產生不了任何欲望。
管她是黃花還是婦女,個性就夠喝一壺的了。
扒開她的手,餘堯就將大門關上,並反鎖。
換平時,他肯定得把姑娘送回去,可今天……唉,送不起送不起。
“我爸讓我去相親,明天我跟他去看電影,你如果能來,我就不跟他去看電影了……”
外麵周荷花還嚷嚷了一些什麼,餘堯沒聽,進屋關上門,睡覺。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軋鋼廠還不到上班時間點,工人們紛紛揚揚地早來,而且聽說今天還要加班,年底了,本來活不太多,但聽說李廠長搞到了一筆訂單。
還有,今天招待所要來幾位貴客,就跟這筆訂單有關係!
餘堯到了招待所也聽說了這件事,本來想讓小蔡他們過來幫廚,不過一食堂也是挺忙的。
這個時候,餘堯才知道招待所有幾個穩定的幫手是多重要,否則這些雜活都得是他的。
可誰知道,就在這時,有個三十來歲的婦女過來報道,長得不算好看,但看步伐和身姿,似乎是個乾活麻溜的好手。
她自我介紹了下,是二食堂傻柱那邊的,從今天起被調到招待所,叫做劉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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