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的屋門外麵,隱約傳來前院的聲音。
一大媽不想自己呆著,出了屋門,往前院去了。
三大媽正在院門口跟彆的院子的居民聊天,並不時朝著前麵指指。
“老閻家的,怎麼了?”
一大媽走到近前,好奇地看著幾個人。
“哦,聽說今天中午,軋鋼廠的陳乾事隨同呂書記和李廠長一塊吃了招待所的招待餐了。”
三大媽意猶未儘地說道,“這不,消息都傳了過來,他蝶嬸是陳乾事家的親戚,聽說今天吃了四個菜,好吃得了不得呢!”
一聽這話,一大媽頓時來了興致,問蝶嬸,能不能弄點飯菜過來,錢是少不了的。
從前她不這麼說話。
但現在實在有點饞得不行。
“想弄點飯菜,那是誰都想弄的。”
“不過我們家裡,也沒什麼人懷孕,如果能吃點傻柱做的菜,也就滿足啦。”
“我能幫你問問,畢竟弄招待餐,這不太合規矩您說是吧?”
雖然蝶嬸說話有點陰陽怪氣,而且今天像犯了病一樣,總是揚著腦袋,跟用鼻孔看人一樣。
不過一大媽還是十分高興。
餘堯在招待所做飯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周圍的鄰居耳朵。
剛搬過來時,一部分鄰居對餘堯還是很有意見,也沒啥特彆的矛盾,就“欺生”唄。
經過剛才三大媽的一陣“指點”,現在鄰居們都知道蝶嬸家的親戚吃到餘堯做的招待餐了。
蝶嬸在四合院的鄰居們跟前一頓說,就又跑去其他的鄰居那裡一通說。
明明是在說她那親戚在軋鋼廠做乾事,就陳乾事,今天跟廠領導們一起招待兄弟廠的領導,吃上招待餐了,那招待餐不知道多好吃!
招待餐啥的,四道菜,那當然是誰都想吃,尤其還是陪領導們吃。
可是真有蝶嬸誇的那樣,都像是好吃到天上一樣,有人忍不住問“誰做的”?
附近的人都知道傻柱。
便詢問是不是傻柱做的。
結果蝶嬸說是“餘堯做的”。
並且還指點了餘堯家的所在。
這下子周圍的鄰居全部都知道了,他們這之前新搬來的鄰居,竟然還是個做菜的好手,比傻柱都強。
雖然蝶嬸覺得這件事味道不太對了,但是傻柱也沒給她好處啊,憑什麼讓她空口無憑地說傻柱好?
這周圍人誰不知道,傻柱有點好吃的,可都接濟了秦淮茹家,現在兩家合一家,那是連滴水都漏不出來。
“剛開始餘堯搬過來時,我還覺得這個鄰居不好相處,也沒啥本事,憑啥占一個院的房子?”
“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他是真有本事啊。”
“可不是,人家這叫深藏不露!你想想,傻柱都沒能進去招待所做招待餐,餘堯竟然進去做上了,不是靠關係,就剩下他是真有做菜的本事!”
“前段時間我可就聽說了,餘堯在軋鋼廠的食堂做菜,連廠子外頭的人都偷偷進去排隊買菜,還被抓住好幾個呢,差點被當成賊!”…。。
……
這下子鄰居們都覺得,有餘堯這樣的鄰居,他們都挺有底氣地!
比如出門往軋鋼廠周圍的居民住地一站,找閒著的人,問上一句:
“這廠裡的招待所知道吧,有個做飯很好吃的,那是我鄰居,跟我家離得可近了!”
“什麼?您說的一定是餘主任吧?那太好了,他家在哪裡啊,他都是幾點在家,我去找找他,聽說他在醫院食堂做飯,有些病號吃了他做的飯……病很快就好了。”
“不會吧,他做飯還治百病?”
“倒不至於治百病,但隻要吃過他做的飯,病再重的病號,都會燃起生活下去的希望,下頓還想繼續吃,更願意接受治療,用不多久,病情減輕……”
聽著聽著這話,就讓鄰居內心莫名有了一股異樣之感。
總覺得今天晚上下班,餘堯家裡會有事情發生。
不過,反正是他家沒病號,反而被他給遇上個病號,所以……
當然要趕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