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藎忱輕笑一聲,指了指祠堂外麵:“咱們是不知道,但是還有兩個家夥可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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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牛皮鞭子抽打在身上,鮮血淋淋。
那兩個山賊臉上的五官已經皺縮在了一起,顯然這疼痛就算是他們這些打家劫舍的賊人也忍受不了。一名山賊嘶啞著聲音喊道:“好漢,手下輕一些吧,我們也是有苦衷啊,要是現在什麼都說了,以後落在弟兄們手裡,恐怕死無葬身之地啊!”
“你們現在不說也照樣死無葬身之地。”李藎忱冷聲說道,這兩個家夥之前明明已經流露出頹廢神色,李藎忱還以為隻要隨便抽打審訊一番就能夠撬開他們的牙關,而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是低估了這些山賊的硬骨頭。
讓一個人嘴硬也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人確實意誌堅定,還有一種自然是一旦說出去將要麵臨的報複,這個人自問也沒有辦法承受,所以寧肯咬著牙支撐過去也不說。
而很顯然現在這兩個山賊就屬於後者,這也讓李藎忱收起來最後一點兒輕敵之心。這兩個家夥害怕說出去之後被同夥報複,更能夠說明這一夥山賊有嚴明的紀律和組織,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也進一步驗證之前李成他們的猜想,這十有八九是一夥遊兵散勇,而且還保持著軍隊中條例的遊兵散勇。
李藎忱皺了皺眉,還真是不好對付啊,沒有想到自己穿越伊始就要麵對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當下裡他衝著身邊鄭慶使了一個眼色,鄭慶和宋飛等人還是第一次鞭打人,如此血淋淋的場麵,就算是他們這些山中獵戶,胃中也是忍不住翻江倒海,畢竟獵物和人終究還是不同的,而且他們現在不是將人殺死,而是折磨他們。
但是看著同樣也是第一次經曆這個場麵的李藎忱,皺著眉發號施令,鄭慶和宋飛等人就抑製住自己惡心的感覺,大步上前。李藎忱一直都是他們的偶像和榜樣,現在忱哥都能夠堅持住,大家有什麼堅持不了的,要知道忱哥肩膀上的擔子可要比他們重的多!
“這是你們選擇的,最後問一遍,說是不說?”李藎忱蹲下來看著兩個身上已經血肉模糊的山賊,這兩個家夥能夠支撐到這一步的確讓他吃了一驚,但是並不代表著李藎忱就沒有準備彆的辦法對付他們。此時此刻的李藎忱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對他們殘忍,那麼就是他們對自己以及對整個村子露出獠牙。
所以他沒有選擇,必須要用一切辦法撬開這兩個家夥的嘴巴!
“真的不能······”左側山賊低聲說道,已經氣若遊絲。
鄭慶他們雖然不忍看到這樣的場麵,但是下手可是沒有絲毫留情,對付野山豬這樣獵物的勁道,用到人身上,就連李藎忱也不得不感慨這兩個山賊還真是有點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