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乎是“我為魚肉”的樂昌,李藎忱壞笑一聲:“她們都走了,今天晚上我們多玩幾個花樣如何?”
樂昌本來就經曆人事不久,哪裡是李藎忱的對手,更何況就算讓她真的站起來和李藎忱打,又如何打得過,最後還不是一樣被“欺負”的命運。這個時候樂昌乾脆撇過頭閉上眼睛,就像沙漠裡的鴕鳥,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李藎忱低笑一聲,這丫頭臉皮雖然薄,但是還算聽話。要是蕭湘那姑娘,估計得抵死不從好大一會兒。
輕輕在樂昌額頭上吻了一下,李藎忱伸手勾住她的腿彎,將她放在床榻上,伸手一撥,落下帷幕。
“滅掉蠟燭!”樂昌急忙說道,這幾乎是她現在還能保持理智說出來的最後一句話了。
李藎忱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笑嘻嘻的看著樂昌。
“壞死了。”樂昌嬌嗔道,卻還是乖乖的上來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風吹燭滅。
月華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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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透過窗戶灑在桌子上,已經準備好的米粥、小菜和尋常人家並沒有什麼區彆,隻不過或許是擺盤或許是曙光的照耀,平添幾分尋常難有的雅致。
李藎忱饑腸轆轆的搓手,在家裡他本來就不想把自己當做什麼王或者皇帝,這種孤家寡人的感覺並不怎麼樣。更何況來到這個時代,總算是有了一個穩定而溫馨的家,李藎忱也並不想打破這種格局。至少得讓他先享受享受這種生活再說。
蕭湘夾起來一個脆餅,小口小口的吃著,頗有幾分淑女的樣子。而尉遲熾繁則在給李藎忱盛粥,熱氣撲鼻的米粥之中實際上放了切碎的山菌和肉粒,一口下去整個冬天的寒意似乎都隨之消散。
李藎忱接過來自己的粥,同時夾起來味道不錯的小鹹菜大口吃著,不過意識到什麼,他微微側頭看向坐在身邊的樂昌,露出一抹壞笑。
而樂昌刹那間回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俏臉頓時紅彤彤的。她畢竟是初經人事沒有多久的小姑娘家,哪裡經得住李藎忱的花樣百出。更可恨的是蕭湘這個丫頭還助紂為虐,讓樂昌完全措手不及。
“夫君在看什麼?”李藎忱的笑容實在是讓樂昌忍受不了了。
長這麼大,皇宮內外,規矩如鐵、宮闈似海,樂昌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隨意、不守規矩甚至是厚顏無恥的家夥。
“觀美人。”李藎忱微微一笑,“雨露潤澤後的美人最是嬌俏。”
恨不得直接拿起來一張餅堵住李藎忱的嘴,樂昌隻能矜持一笑。
“夫君還覺得昨天欺負樂兒姊姊不夠麼,”蕭湘此時不滿意的拽了拽李藎忱,不過旋即衝著樂昌眨了眨眼,“樂兒姊姊,你說說昨天我們走了之後,你和夫君都做了什麼?要是他真的很過分,那我們姊妹幾個肯定不能饒了他!”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樂昌頓時俏臉通紅,不敢接茬。
而李藎忱輕輕咳嗽一聲:“那當然是花樣百出,而且還有很多是你之前都沒有見到過的呢······嘶!”
樂昌終於鼓起勇氣狠狠的踩了這個家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