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不出來?那就不能去了。”
“不行,”寧遠果斷的一把抱住李藎忱的腰,“不行,我也要去!”
李藎忱搖了搖頭:“不可以,你的詩詞都沒有背下來,就不能出去玩,這是原則。”
“姊夫!”寧遠眼淚汪汪。
李藎忱終於還是在這眼淚的攻勢麵前敗下陣來,連連點頭。
而旁邊的蕭湘也發現了不對,上來一把拉開寧遠,嗔怪道:“你就知道欺負這個小丫頭。”
“我沒有,我冤枉。”李藎忱矢口否認。
站在一側拿好了衣服的張麗華看著正在鬥嘴的李藎忱和蕭湘,再看看眼淚汪汪、一副就是賣萌也要萌死你的寧遠,有些無奈。
這或許是自己見到的最奇怪也是最和諧的皇室了吧?
李藎忱安撫好哭哭啼啼、似乎完全繼承了她姊姊樂昌的特長的寧遠——實際上樂昌還真的沒有在李藎忱麵前怎麼流過淚,剛想要轉身,李平大步走進來:“陛下,西北急報!”
李藎忱皺了皺眉,而蕭湘很識趣的伸手將寧遠拉到一邊。
“和於翼會盟?”看了一眼這曹忠和徐德言聯名的奏章,李藎忱笑了笑,“也得虧這兩個小子能夠想得出來。”
“那陛下可是要召見參軍?”
蕭世廉作為驃騎將軍,自然不可能一直在李藎忱身邊跟著,已經提前一步率領大軍前往襄陽,他也將會在未來成為襄陽的守將。蕭摩訶打襄陽那麼久都沒有打下來,現在蕭世廉反倒是成了襄陽的守將,說起來也有些造化弄人的感覺。
而楊素這一直跟在李藎忱的身邊,畢竟很多事情李藎忱還是要和他商量的。
“不用了,”李藎忱擺了擺手,“告知參軍就可以。”
頓了一下,李藎忱已經胸有成竹:“西北之亂局,已經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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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靈武。
原本這座已經處於半荒廢狀態的城池,在短短十幾天內已經完全變了樣子,原本有很多缺口甚至傾頹的城池正在修繕,而占地龐大的軍營從城南一直延伸到城北,城中的荒地上已經起來了一座座修補兵刃的小型工坊,而投石機、床子弩等等正在緊張的組裝。
“從北方來的百姓已經有兩三千人,侯秘這小子乾的還真不錯。”站在靈武郡的城頭上,曹忠忍不住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