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五章 都在看著我們(2 / 2)

權傾南北 然籇 3212 字 10個月前

另外本來大戰開始的時候,陳智深和陸子才這兩個幾乎互相不熟悉的將領同時統兵進攻中路的可能與否受到了很多人的質疑,若是兩人遲遲不能有所突破的話,就等於坐實了兩人本來就都不行,一個隻知道猛打猛衝卻沒有計謀,一個更是隻能守守城池,因此加起來更不行的傳聞。

作為曾經李藎忱的禦用前鋒,陳智深對此也必須要通過自己的行動來證明,這完全就是謬論!

進攻馬上就要開始,陳智深雖然很急迫,但是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用,按部就班繼續向前進攻才是最重要的,當然了陳智深如此有底氣,主要還是因為對麵的人當然要比陳智深來得著急。

且不說崔景嵩已經見識過了大漢的火炮,恐怕都有了不折不扣的火炮恐懼症,畢竟被這東西轟轟轟迎頭一通砸過來,沒有一點兒心理陰影的人應該不多。

另外一個周人將領王瑜,本來就是名不見經傳的存在,隻是因為他是王軌的兒子而不能忽視罷了,看王軌在淮西之戰的安排布置就知道,雖然崔景嵩兵敗,但是許昌城內守軍的主將已然是崔景嵩,相比之下,王瑜哪怕是王軌的兒子也隻能位在崔景嵩之下,因此並沒有多少值得擔心的不說,更重要的是現在王軌身死,王瑜原本其實更應該算是監軍的身份就變得有些尷尬了。

他是代替王軌來監督崔景嵩的,然而王軌身死,王瑜的手中如果沒有掌握到父親的實際權力,那監督崔景嵩那就無從談起,甚至還要老老實實的成為崔景嵩的手下。

更何況父親身死,對於王瑜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大的刺激,恐怕很難保持理性。

在雙方的實力存在差距的情況下,一旦失去理性,很有可能就會給敵人可乘之機。

現在陳智深就在等待著這樣的機會,他並不覺得崔景嵩作為主將就真的能夠攔得住王瑜。

而此時潁水北岸,一個年輕人單膝跪在地上,憤懣說道:“懇請叔父下令,某將親率將士渡過潁水迎戰陳智深,告慰阿爹在天之靈!”

“不行,陳智深兵鋒正盛且軍中有大量新式的武器,我們能夠守住潁水就已經謝天謝地,”站在上首來回踱步的正是崔景嵩,他看著這個滿臉悲憤、手臂上還捆綁著黑色布條的年輕人,很是無奈,“若是我們主動進攻的話,更有可能會被迫背水迎戰,甚至還有可能被半渡而擊,我們為什麼不能等著敵人半渡的時候攻擊呢?”

這年輕人正是王軌的兒子王瑜。

聽聞王軌身死的消息之後,王瑜就跑過來向崔景嵩請戰,任由崔景嵩怎麼勸說,就是不聽,顯然王瑜正因為父親的死而著急和生氣,在陳智深還沒有殺過潁水來的時候,他無從發泄,便隻能請求出戰。

“等著,等著,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王瑜頓時連一開始的跪禮都不要了,徑直起身,攥緊拳頭,“之前我們在淮水等,在水等,最後呢,再堅固的防線不還是一觸即潰?我們的等有什麼用,敵人既然能夠突破水,能夠突破汝水和淮水,那潁水就能夠攔得住他們麼,所以隻有我們主動出擊,給予敵人迎頭棒喝,才能讓他們清醒,也才能振奮低沉的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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