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憐兒無奈的攤了攤手。
三個女人就這麼站在門外看著裡麵三個男人喝酒賭錢甚至還鬼哭狼嚎。
良久,李憐兒感慨一聲:“很久沒有見到他們笑的這麼開心了。”
上一次,大概還是陛下登基之前在巴蜀吧?
三個男人喝醉了就躺下呼呼大睡。
蔡容很快就趕到了,給他們各自拿了拿脈,開了一些醒酒藥就走了,醫院那邊還有一台手術需要她坐鎮,要不是因為這三個醉漢實在是身份重要,蔡容肯定是不會來的。
臨走的時候她還跟元樂尚說,這種醉漢就應該直接丟到池塘裡麵去,這樣醒酒可能更快一點。
元樂尚有些無奈,不過也很欣慰。
沒事就好。
看著屋子裡橫豎不端的身影,或許這就是男人吧。
男兒至死是少年。
哪怕是陛下,這一顆赤子之心也依舊滾燙。
元樂尚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為這個男人爛醉如泥就恨不得真的把他給丟到池塘裡去。
恰恰相反,這樣的陛下,讓她既熟悉又陌生。
他並沒有高高在上,而是很普通、很平凡。
卻很真實。
刹那間甚至元樂尚覺得,和這個男人在一個小山村之中守著連風可能都擋不住的小破屋廝守終老,她也認了。
蕭晴和李憐兒不再打鬨,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元樂尚的身上。
元樂尚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的看向她們,又摸了摸自己的臉。
臉有點發燙。
“怎麼了?”
李憐兒湊過來,在她身上嗅了嗅,笑嘻嘻的說道:“是愛情的酸臭味道。”
元樂尚俏臉更紅。
要是換做蕭湘在這兒,可能直接就和李憐兒鬨做一團了,但是元樂尚到底入宮晚,沒有這個膽子。
李憐兒攬住元樂尚,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有些驕傲,自家兄長的優秀那是眾所周知的,這麼多天之嬌女不也是為之傾倒?所以愛上他並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伸手指了指裡麵,李憐兒笑道:
“姊妹們,走吧,各自把各自男人弄走。”
大漢新元四年,剛入十一月,入冬後的第一場雪就如約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