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藎忱看著若有所思的閻毗,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一聲。
雖然自己的經濟學也就是個二半吊子,但是在這個時代也是稱雄稱霸的存在,是時候得發展一下相關理論,並且給朝中百官們補補課了,不然的話,民間尚且知道要讓錢財來往流動以刺激經濟的快速發展,朝中文武竟然還想不明白這樣的道理,豈不是笑話?
思變的民心和因陳守舊的統治階級相互碰撞,隻會出現更多的矛盾衝突,甚至最後導致國家的顛覆。
“此事讓商部儘快拿出來一個方案,交給戶部和工部以及軍方共同審批。”李藎忱徑直說道。
閻毗想不明白,就回去再想,李藎忱當然不可能等他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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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這些奏章已經快到子時。
主要還是因為這兩天在路上所以積壓的比較多,不然的話後世時間五六點就要起床,而十二點還處理奏章,睡不了覺,那李藎忱早晚得被折騰到虛脫。
他可不是勤政如秦始皇那樣的存在,雖然李藎忱很好奇秦始皇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打著哈欠走入宮中,今天這一天總算是結束,李藎忱現在隻想抱著自家皇後好好睡一覺。
“臣妾恭迎陛下。”樂昌拜倒在地。
原本眼睛都快睜不開的陛下此時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平日裡後宮妃嬪當然是用不著行如此禮節的,樂昌上來就來了這麼一下,讓李藎忱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起來。”一把將自家媳婦拽起來,李藎忱無奈的問道,“這又是給朕來的哪一出啊?”
樂昌未施粉黛,俏臉上也沒有多少血色,看上去分外蒼白,微微低頭,沒有和李藎忱對視。
李藎忱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頓時憤憤不平的說道:“誰敢欺負到皇後的頭上?朕必當好好收拾他!”
樂昌在宮中甚至整個朝野中那也是出了名的寬仁,但是寬仁之後也有不可侵犯的威嚴,能惹到皇後的,李藎忱說什麼也不能放過。
樂昌搖頭,低聲說道:“臣妾教子無方,請陛下責罰。”
李藎忱怔了一下:“怎麼回事?滄海闖禍了?”
樂昌倒是有些錯愕,抬頭看向李藎忱,眼眸微微發紅,顯然不久之前曾經哭過:“陛下今日堂前回絕禮部所請,必是認為皇長子德不配位,此臣妾養育不當之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