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宣華發現兩個人都沒有想要搭理自己這個剛剛差點被壓吐血的可憐的意思,隻能無奈的從兩個人之間鑽出來:“我,兩位,還打算睡覺麼?”
李藎忱抱住她:“睡。”
“宣華,也不早了,你早點去休息。”樂昌道。
陳宣華鄭重點頭,脫離李藎忱的懷抱,往床上一躺:“對呀,那我們就早點休息。”
“是你,和我們。”樂昌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和李藎忱。
“是我們。”陳宣華一口咬定。
樂昌無奈,看向李藎忱。
“那就我們吧。”李藎忱笑道。
“那就你們吧!”樂昌哼了一聲,想要站起來,“呀!”
李藎忱已經一把拽住她。
“陛下!”
“了我們,就我們。”李藎忱徑直道,“宣華,來抓住你姊姊,要是讓她跑了,今你去睡地上。”
陳宣華也來了興致,不過白了李藎忱一眼:“陛下才不舍得呢。”
而被陳宣華按住手腕的樂昌看著李藎忱已經在解腰帶,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真是一個大魔頭帶著一個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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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史台應該是大漢各部門之中最冷清的存在。
畢竟在這個時代,舉報是不太可能的,百姓幾乎沒有什麼膽量去揭發和檢舉地方官員,因此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外人沒事往禦史台這裡湊,不過這個冷清也是相對的,至少府衙之中來來往往的官吏很多。
大戰結束,原本清閒的禦史台自然也跟著忙碌起來。
戰爭時期是特殊時期,為了避免打擊自家士氣或者鬨得朝野民間人心惶惶,禦史台也不敢貿然調查某個官員,因此即使是掌握到了一些證據,也隻能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隻要你不做出太過分,那至少不會直接來找你的麻煩。
當然禦史台在戰爭期間也沒有少殺雞儆猴,有一些過於貪婪的家夥,自然那也就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亂世當用重典,禦史台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家夥。按照大漢律法,貪汙雖然不至於直接砍腦袋,但是這輩子一半時間都浪費在牢獄中是必然的了。
“臣等恭迎陛下!”禦史台監察禦史陳禹和左都禦史杜齊帶著幾名官員一起出來迎接。
李藎忱頷首;“平身。”
陳禹也是臨時接到李藎忱將要前來的消息,不然的話也不至於等李藎忱要邁入門了才趕來迎接。
這位曾經的白袍統領,頂著兩個黑眼圈,看上去有些疲憊,顯然這幾沒少因為戰時積壓的事務而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