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各位。”
看到西福斯這張臉漢斯就有些心虛,他們還是學員的時候,西福斯就死死壓在他頭上,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後來各自成了將領,漢斯還是時常被“坑”。
好不容易西福斯“有求於他”,有機會在他麵前揚眉吐氣,自己還給辦砸了,差點一屍兩命。
漢斯嘿嘿笑了兩聲:“你回來了啊,西福斯。”
看到一軍之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肯嫌棄的撇了撇嘴。
“去醫院看過了嗎?”埃爾曼率先打開話題。
談及妻女,西福斯麵色柔軟:“看過了,述職完畢就直奔醫院,蒂娜恢複得很好,就是小家夥兒……”
西福斯說著皺了皺眉。
了解過情況的埃爾曼默默歎了口氣,那個早產兒當時情況多不樂觀他是知道的。
三人都緘默不言,畢竟眼下這種情況,他們都有責任。
“先不說這個。給‘死狗’的套下的怎麼樣了?”西福斯滿臉陰森的問。
“萬事就緒,隻看你想從那個方向收網。是想直截了當走司法渠道,還是想鬨得人儘皆知。”
“當然是第二種。我不僅要讓道格家族一敗塗地,再也爬不起來,我還要讓他們受民眾唾棄,人人喊打,過得比過街老鼠還不如。”西福斯咬牙說道。
“看來我們意見一致。”
“英雄所見略同。”
“對!讓他們身敗名裂!”
……
許是今天見到了原身的父親,許微微晚上做了個夢。
夢到她母親還是個傻媽媽的時候。
有一次學校讓寫一篇作文,題目是“春天在哪裡”,碰巧許父那天閒著沒事,就帶著許微微母女去山上玩,摘羊奶果,釣小龍蝦。
許父舉著一隻揮舞鉗子的小龍蝦嚇唬許微微,許微微尖叫著往母親懷裡躲,許母也跟著傻樂。
許父逗的差不多了,拍拍手站起來去到後麵小樹林裡解手。
夢中的許母臉色突然陰沉起來,林子裡的氣氛也變得恐怖,靜的一絲聲響也無,許微微試探的喊媽媽,許母卻突然發起瘋來。
“彆叫我媽!你跟你爸都該死,都該死!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許母神色癲狂的朝她撲過來,許微微想跑,腳卻像被禁錮在原地,怎麼也動不了。
許母掐著許微微的脖子不停往水裡按。
掙紮間,許微微看到許母的臉變成了擁有一頭霞光色長發的美婦人的臉。
美人臉上帶著憎惡:“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還給我!”
不、不是的……我沒有害你們的女兒……我隻是、隻是什麼呢?
我隻是鳩占鵲巢罷了……
許微微想解釋,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窒息的前一秒,許微微喘著粗氣猛然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