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拜?自己有什麼資格能跟這築基期左右的修仙者結拜?就自己身上這仨瓜兩棗的,對方也圖不是自己什麼東西啊?
“沒錯,結拜,不過我等修仙者,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不拜天,不拜地。”
“磕頭對拜!”
旁邊有個小弟機靈插嘴道。
“把他拖出去,餓他兩天!一定是吃太飽了,把腦子撐壞了!”
吳用揮手指示著其他人開始忙活,張靈初還沒從剛剛那一番話反應回來。
“喝了它,你就是我吳用的兄弟了。”
吳用讓手下端過來半碗酒,然後割破自己手掌,續滿剩下的半碗。
反正又不是真的要結拜,沒必要搞那些歃血為盟的戲碼。
沒有急著要包紮,用另一隻手將血酒拿到張靈初的麵前。
“這...”
張靈初猶豫了,這一碗血淋淋的血酒,能喝嗎?
不喝的話,怕是走不出這個山洞。
喝了估計這裡麵也有其他問題。
看著角落裡隱隱有人在磨刀,還有地上那已經腐爛的屍體,張靈初也沒再猶豫,活著總比死了強!
端過酒碗,眼睛一閉,嘴巴一張,咕咚咕咚的就是往裡灌。
血腥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下,使得張靈初幾次想吐出來,最終還是忍住強行吞咽了下去。
三四個呼吸的功夫,血酒見底,一滴血跡從張靈初嘴角留了出來,眉頭緊皺。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心裡的壓力卻是不小。
將碗一倒,示意自己已經喝完了。
“好!好兄弟!”
吳用見此,心中的大石頭已然落地。自己本就是玩血的行家,這張靈初喝了自己的血,那還能落個好?
一念定生死,雖然說起來太過誇張。但是簡單的用法還是有的,在距離不是太遠的情況下,隻要他願意,他便能感知到張靈初的位置。
吳用雖然沒有了嚴三兒,能搗鼓一下小玩意,但是自身的修為已經到了這般境地。想要搗鼓一些小玩意,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就多謝大哥,賞了我一碗酒。我那還有急事,不知道大哥什麼時候能放我離開?”
張靈初開口問道,該做的都做了,也沒有必要再扣著自己,要不然也不會上演這番戲碼。
“誒,兄弟,怎麼能說扣呢。我們相見便是緣分,你在大哥這裡當然是隨時都能走,他們沒有人敢扣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