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這就是一次展現能力的時刻,同時也是震懾東林城周邊邪修的行為,不要隻看表麵。”
風行已經將張靈初內定為自己的弟子了,哪怕張靈初日後去學了藥師,自己也是張靈初第一手師傅。
至於說馮英豪?那算個屁。
“原來如此,安穩人心啊。”
張靈初頓時理解了其中的用意,畢竟今天這陣仗出動的治安小隊可比當初上張家村的規模大多了。
約莫來了百餘人?而且還有幾個領頭將領模樣的分散在四周。
大致掃了一眼壽元,不出意外的話,大致是築基期修為。
“要是這個時候被劫法場,那樂子可就大了。”
張靈初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經常出現的橋段,逢法場必被劫。
若真是如此,恐怕就是將守將周遠鳴的臉踩在地上來回摩擦了。
“劫法場?可能性不大,以現在的防備規模,就算是金丹期恐怕也很難全身而退。”
車輛已經無法前線,風行也不急停靠在路邊,緩緩回道。
以自己的實力,若是去劫法場的話,難度是有的,但是以東林城的防禦規模,就算是成功了,也逃不出去。
這四周的陣法禁製可不是開玩笑的,就連他都沒法禦物飛行,更彆說通過其他手段了。
“看看時間,快開始了。”
風行抬頭看了看太陽的位置,正巧馮英豪等人此刻正被治安小隊押上位置。
一人一個鍘刀口子,被下了禁製的幾人沒有反抗的餘力,如同死狗一般,腦袋被身邊的人按進了鍘刀下麵。
隻要鍘刀輕輕一壓,便是能夠讓下麵的木桶剛好接住。
“看看台上那人,會有感覺嗎?”
風行看著張靈初問道,畢竟前幾日兩人還有著師徒的名分。
到了今天,卻是一個殺頭一個看戲。
“並沒有,如果不是威脅我,恐怕也不會有這段關係,更何況他從頭到尾一直都在利用我,哪怕我如今也算是被他帶上了道,但要不是因為長老你弄來的延壽丹,恐怕我已經被那燃壽功被吸乾了。”
張靈初麵色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他和馮英豪直接也隻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何談其他什麼師徒感情。
“那就好,我還有點怕你走不出來呢。”
風行倒是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陷進其中就好。哪怕此時他和張靈初之間,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還沒有長時間的相處,哪來的感情可言。
“風長老,城裡的金丹期很多嗎?”
此時的張靈初到了人群中有幾個壽元數值奇高的身影。
以風行實際七十三歲,壽元還有六百多年的金丹期後期相比較。
那幾個看起來青壯年,壽元也有五六百年,除非是長生有術,要不然這修為恐怕不比風行差上多少!
“現在明麵上應該也就三個吧,我,還有一個其他宗門的長老,守將周遠鳴。怎麼,你發現什麼了?”
風行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後回道。
“那可能要出事了!人群裡麵似乎還有高手!”
張靈初很是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