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林城的上空布滿種種禁製,除開持有特殊信物的人才能有這特權,其餘人等一旦嘗試便會遭受到來自陣法的雷霆打擊。
此時的張遠鳴正在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法場的位置急行。
周遠鳴雖然已經提前預料到可能會有人來鬨搶劫法場,也做出了相應的防備手段。
但錯就錯在他預判錯了來人的實力,五個金丹期,這讓一眾築基期和煉氣期的下屬如何抵擋。
就連周遠鳴自己都感覺一陣頭皮發麻,若非他們主動現身顯露出一絲修為,恐怕到現在自己都還蒙在鼓裡。
原先還準備這是一次找回麵子的戲碼,恐怕這個時候彆說找回來了,已經被踩得稀碎。
身為守將的他此刻又不得不現身,哪怕他隻是一個金丹期初期的實力。
“長老,你要去幫忙嗎?”
張靈初看向牽著馬領著他們緩緩離開的風行開口問道。
按理來說那幾個人也算是風行抓回來的,現在出事了,也不至於袖手旁觀。
最起碼,風行和東林城守將多多少少有點交錢吧?
“幫忙?不就是死了幾個本就該死的邪教嘛,隻不過是換了種死法罷了。人家台子搭好了,雖然還沒開始場就被咋了,但是也得讓人撿回場麵不是。”
風行倒是沒有一點上去幫忙的意思。並不是他喜歡低調也不是因為對麵有五個金丹期,而是時間不對。
在東林城的這一畝三分地裡麵,哪怕周遠鳴單槍匹馬上去,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因為東林城守將即他周遠鳴的身份,同樣也是底牌。
如同天羅地網般覆蓋住東林城的陣法和禁製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自己倒是什麼都沒有,這般上場,恐怕還會以天靈宗長老的身份,把天靈宗給拉下場。
這樣賠本連吆喝都賺不到的買賣,他風行可不乾。
“原來如此。”
張靈初倒是有些理解其中的意思,這一幕又何嘗不是第二場戲,隻不過主角換了。
馬車漸行漸遠,張靈初還沒有來得及看到周遠鳴和那些黑袍人交手就已經失去了視野。
金丹期間戰鬥的動靜定然不會小,就他這點實力,還是老老實實的顧好自己的小命來的好!
法場上,黑袍人看著極速而來的周遠鳴,並沒有與其交手的打算。
在獲取到馮英豪等人的靈魂和記憶被人動過手腳後,他們的目的就已經達不成了,雖然還不知道這情報擴散了多遠,又有多少人知道,但是那些事情已經和他們無關。
周身的治安小隊以及普通的士卒則是被一道寒冰禁錮在原地。
有修為的治安小隊的情況倒還好,能夠用自身的能力稍作抵抗,而普通士卒就沒有那麼好運了,一層冰霜從腳延伸到頭頂,直至形成一個大冰雕。
“該走了,計劃看來提前暴露了,我們該回去複命了。”
中間那領頭的黑袍人身形看著周遠鳴衝了過來,並沒有與其交手的欲望。
領著幾個人以同樣不弱的身法正極速朝著西城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