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這個,青黛的小臉就垮了下來。
她哭喪著臉道:“還不是那個少城主,司徒岩惹的事。”
“他前幾天帶著這些聘禮來給你提親呢,你又不在,我這小丫頭沒有說話的餘地,就隻能乾看著他把聘禮就放在了你的院子裡。”
“小姐,你肯定看不上司徒岩的吧?你說,現在可怎麼辦呀?”
原來是司徒岩。
那天他便說看中了她,沒料想,居然直接把聘禮都給抬來了。
慕九歌冷嗤,“讓人把聘禮送回去便是。”
“可是……”
青黛眼神閃爍,猶猶豫豫的開口,“老爺已經答應這門親事了。”
向來成親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雖然慕九歌不是慕榮親生的,但養在慕家,也就是慕家之女,她的親事,慕榮一直都有決定權。
“老爺傳話來,說等你回來的時候,就去找他,商量婚期。”青黛越說聲音越小,十分擔憂的望著慕九歌。
慕九歌冷笑,一下便看穿了這背後的貓貓膩膩。
慕榮想把她嫁給司徒岩?隻怕真正想把她嫁出去的人是慕冰凝。
司徒岩向來就和慕冰凝有所聯係,就連慕淩香都是慕冰凝介紹的,這次司徒岩一來對她起了心思,二來正好合了慕冰凝的如意算盤。
一旦她嫁給司徒岩,在司徒府裡無根無依,不僅能以婦人少出門將她關起來,更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就輕易弄死她這個新媳婦。
到時候,慕九歌就真成了粘板上的魚肉,讓他們想怎麼宰,就怎麼宰。
慕九歌瞧著麵前一堆的聘禮,冷然的對青黛下令。
“立即找人來,大張旗鼓的,將這些聘禮全都送回城主府去。”
青黛驚訝極了,這是公然違背老爺的命令,打老爺的臉呀。
隻怕整個慕家,都沒人敢做的出來。
她顫顫巍巍的出聲,“可老爺那邊……”
“我的婚事還輪不到他來做主。”
慕九歌筆直而立,冷然的神色有著如刀刃般的鋒芒。
這世她已經不再懦弱無能,斷不會再讓他們隨便擺布。
既然慕榮要親自下水,當慕冰凝的爪牙,那她就不介意,把他這個高高在上的慕家家主,給拉下來!
讓青黛去辦事之後,慕九歌接了棉花糖,就朝著慕家庫房走去。
神之空間開墾出來,就需要靈藥的種子,正好慕家的庫房裡是有的。
這些年來,因為她無法修煉,幾乎沒有領取過庫房的修煉東西,所積累的福利額度還挺多的,可以換不少種子了。
因著她這一走就是十天,也實屬意外,棉花糖似還以為她跑了不要它了,悶悶的生著氣。
即使坐在她肩膀上,都用小屁屁對著她的臉。
慕九歌邊走邊摸著它柔軟的皮毛,絮絮叨叨的安撫著小家夥的玻璃心。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庫房門口。
慕九歌說明了來意,管事的人就要帶著慕九歌進去取。
這時,一道明麗但卻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
“站住,庫房裡的任何東西,都不能給慕九歌這隻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