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敗。
送走了這群危險人物,家主們劫後餘生,安排這開始災後重建。
隻是,有家主見著原本修煉塔立的地方空空如也,歎氣,“修煉塔這一重寶沒了,日後晉級子弟們也就少了個培訓增長修為的地方了,都城所能得到的名詞,怕是又要降低許多了。”
“本來都城邊緣,資源匱乏,每次天選競賽都會備受嘲諷、奚落,此次怕是會被其他城的人,狠狠羞辱。”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修煉塔不是咱們都城能降得住的重寶,隻會不斷的引起災難、攻擊。”
“此番它被九公子帶走也是好事,至少都城日後,不會再有屠誠之危了。”
“是啊,經此大難,能活著就好了。”
家主們互相安慰,隻是天選競賽將近,就猶如即將上恥辱柱的大石頭似的,壓在他們頭上。
……
慕九歌被雲長淵抱回了雲山。
在院中的池墨一眼就看見了他們,他並不多意外,隻是揶揄的笑著,“原來師父出門,是去救九公子了呀。”
早上的時候那般冷漠,說著絲毫不在意九公子的話,沒曾想,高高在上的師父也會有這麼快打臉的時候。
雲長淵神色淡漠無波,半點不為所動,更沒有半點類似尷尬的情緒在。
他大步流星的走進客房,對著池墨吩咐,“拿夜幽草來。”
夜幽草是上等的靈植,用來沐浴,有著快速生肌療傷的奇效,隻是這種靈植十分珍貴,就是南疆帝國,也沒有幾個人有。
師父卻是大手一揮,就給了她用。
真心慷慨。
慕九歌心中喜悅,覺得自己身上的傷都不怎麼疼了似的。
雲長淵抬手一揮,房間內就出現了一個木桶,裡麵裝著靈氣肆溢的靈泉水,冒著騰騰的熱氣。
他將九公子抱到木桶旁邊,道:
“可能自己寬衣?”
這話問的慕九歌愣了下,難不成她說不能,師父還要幫她寬衣解帶不成?
她還真的蠻想如此的……
這念頭轉瞬就被她給拍死,她現在身份還不能暴露,即使想親近師父,也不能用看了她就要負責的路子。
“我可以的,勞天師大人放我下來便是。”慕九歌聲音虛弱的道。
雲長淵動作輕緩的將她放下來。
慕九歌被嚴剛打的那一下,差點丟了命,渾身上下內臟俱傷,骨頭斷了無數根,這腳一落地,身上就痛的不行,更斷了腿骨,站也站不穩。
雲長淵眼疾手快的將她給扶著,眉頭微擰。
他猶豫了半響,似決定了什麼,沉沉的道:
“我來替你寬衣,送你進去。”
說著,雲長淵骨節分明的手指,就伸向慕九歌腰間的腰帶。
這讓人遐想連篇的畫麵,慕九歌盼星星盼月亮不知道盼了多久,做夢都想發生個一兩次,可此時此刻真正實現的時候,她卻慌的一逼。
她沾滿血跡的手急忙捂住腰帶,“這、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勞煩天師大人,我、我自己可以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站都站不穩,自己來?
雲長淵沉礙的眼目中,是直白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