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慕九歌想
把棉花糖給賣了,也要拿的出來才行。
棉花糖跟著秋思走了,現在可不在她身邊。
“你是什麼人?竟敢攔我!”
元江公主憤怒的抖動鞭子,強大的靈力攻擊就沿著鞭子襲來,慕九歌瞬間感到手心尖銳的刺痛。
她立即將鞭子給扔了回去,諷刺的道:
“你在這裡蹲守了兩天,不就是為了我養的小兔子?不巧,我正是它的主人。”
元江公主還要打出來的辮子瞬間收住。
她抬著下巴,傲慢而理所當然。
“既是你養的,我便不殺你,把小兔子交給我。”
強取豪奪到了如此不知羞恥的境地,慕九歌倒是佩服這元江公主的跋扈。
她冷嗤,“普通的小百姓你欺負欺負倒也罷了,想搶我的兔子,可知道我的身份?”
“嗬,身份?”
元江公主將慕九歌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定以及肯定從來沒有在帝京見到過她。
而縱然是帝京的權門貴女,也沒有哪個敢和她叫板,有她不敢動的身份的。
在南疆帝國,在帝京,皇位之下,她最無法無天。
“管你是何身份,在我麵前,都是任我宰割的螻蟻罷了。”
元江公主鞭子飛揚,渾身靈力暴走,就要對慕九歌發動致命攻擊。
她向來喜歡用武力說話。
不聽話的,打一頓,要是還不聽話,就直接殺了。
慕九歌不躲不避,淡定如山的站在原地,從納袋裡拿出一塊令牌。
“元江公主當真是好大的脾氣,連天師門都不放在眼裡。”
“天師門?”
元江公主聞言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慕九歌手中的那塊令牌。
天師門外門弟子。
“你、你怎麼可能?天師門甚少有女弟子,且每一個我都認識,根本從來就沒有見過你。”
慕九歌對元江公主的話並不意外。
在一般人的眼中,不說雲長淵,天師門本身就是高不可攀,神秘而高貴的存在。
縱然是連慕盛輝這種身份,都無法輕易踏足。
能出入往來天師門的人,整個大陸也就那寥寥數人,而其中,元江公主就算是一個。
前世在天師門的時候,慕九歌就見到過她幾次。
“不巧,前幾日天師大人才親自收下的我。”慕九歌的話裡,有著毫不掩飾的驕傲。
元江公主更加震驚了。
“天師門的外門弟子塞選極為嚴格,三年一次,每次都要經過重重選拔,過五關斬六將,才有資格成為天師門外門弟子。”
“外門弟子的令牌也是大師兄贈予的,天師大人從來不做此等瑣事,怎麼可能親自給你?”
“再說,最近一次選拔也還有一年的時間,現在根本就不收弟子。除了親傳弟子是天師大人隨機隨時看緣分收的外,其他無論是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都嚴格遵守天師門的選拔規定,從無任何列外。”
元江公主的神情變得越發猙獰,得出結論,“說,你這令牌從哪裡偷來的?”
慕九歌看白癡似的看著她。
“偷?你倒是說說,普天之下,墮神大陸之上,有誰有這個膽子敢偷天師門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