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是非黑白,幫著元江公主搶奪彆人的東西?
慕九歌就像是被人丟進了冰窟似的,渾身嗖嗖的冒著冷氣。
元江公主十分得意,“聽見了沒?即使是你找到天師大人這裡來也沒用,天師大人幫的人,隻會是我。”
慕九歌終於是明白了元江公主的底氣從何而來。
明知她是天師大人親領的外門弟子,卻還敢和她來天師門論高低;來天師門亦十分熟絡,更常常來找天師大人而沒被驅逐。
原來竟有這般緣故。
可前世的時候,她並未曾聽說過元江公主與師父有什麼不清不楚的牽扯,甚至是都很少見到師父同她接觸,說話。
所以她下意識的以為,元江公主隻是個無關輕重的跳梁小醜。
看來前世的她到底是心太大,疏忽了許多事情。
能讓師父這般不講道理維護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個無關痛癢的小角色。
慕九歌穩定心神,對著古一柏頷了頷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到底和天師大人有些交情,如今又是天師門的本門弟子,我覺得天師大人還是有護著我的可能。所以,我還是想麵見天師大人,聽他的決定。”
古一柏稍稍有些意外,“難道你就是慕九歌?”
“你知道我?”慕九歌反問。
古一柏對慕九歌的態度變了些許,從嚴厲的刻板中,多了幾分淡淡的親和。
他道:“師父有過交代,將你破格收為外門弟子,若是你來天師門,有任何需求,都儘可能滿足你。”
這倒是讓慕九歌意外了。
雲長淵給了她令牌之後,竟還不是純粹的撒手不管,居然特地交代了古一柏。
想幫她解決都城那些麻煩事的心,還真的是挺真誠的。
雖然這些都可能隻是為了讓九公子早日不用保護她……
慕九歌順水推舟,“既然天師大人都說了要儘可能的滿足我,我現下就有個需求,便是留下我的兔子,不贈與任何人。”
古一柏為難的擰起了眉頭。
語氣凝重的道:“你既是我的小師妹,師兄自然也會護著你。但是此事,你還真不該與元江公主爭,無論你是何種身份,師父還是會將兔子給元江公主的。”
“為什麼?”慕九歌不解極了。
雲長淵雖然不是個特彆公平公正的人,但對本門弟子卻還是護犢子的,他又不懼怕皇室,於情於理都該向著自家弟子才是。
“因為天師大人對我有求必應,他和我的關係,比你這種外門弟子,親近多了。”
元江公主驕傲極了,輕蔑的盯著慕九歌,“古大哥的話還說的不夠清楚麼?慕九歌,你何必要自取其辱。”
事情大大的超出了慕九歌的預料。
更讓她在意懊惱的是,師父和元江公主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師父一直以來,會無條件的護著她。
這就像是一顆石頭似的梗在她的心口,讓她感到難受,還有不安。
手指在衣袖下悄然的握成了拳頭,慕九歌堅定的看著古一柏。
“無論如何,我都要聽天師大人
親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