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離開了慕家後,先去了無雙拍賣場。
林澤早就知道她會來,早早地站在門口望著她。
見到她,連忙說道:
“九歌,青女的事情我已經調查出一些眉目了,你快進來我詳細告訴你。”
自從來帝京之後,林澤為了隨時知道情況,也為了保護慕九歌,在慕家裡外都插了眼線,青女出事之後,他很快就知道了。
隻是苦於他能力太小,更沒有立場,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在這裡焦急的等著慕九歌來。
慕九歌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事,快步的跟著林澤進去了隱蔽的包廂。
林澤說道:“得知青女出事之後,我調查了當時在場的幾個女子,其中一個林家姑娘身份背景都普通,我將她抓了來,一番威脅恐嚇之後,逼得她說出了當時的情況。”
威脅恐嚇?
慕九歌暗暗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這手段和效率可真夠粗暴直接的。
她問,“真實情況如何?”
都說青女和元詩雨起了爭執,才會鬨到那種地步,慕九歌是不信的。
林澤說:“是柳貞故意撞了青女,然後找茬欺負她,青女肩膀上的傷也是柳貞劃的,那個柳貞似乎知道青女的血有毒,故意讓青女的血粘上元詩雨。”
對這個結果慕九歌並不意外,且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問,“還查出什麼?”
林澤道:“這個柳貞是個嬌縱跋扈的大小姐,平日裡瞧不上病懨懨的元詩雨,但是與元夫人倒是有所往來。這個元夫人雖是元家嫡母,可並不受寵,受寵的是元詩雨的親生母親,但元詩雨的母親也是病弱,兩年前病死了。此後,元夫人表麵上關切疼愛元詩雨,實際上,卻在暗害她。”
“怎麼暗害?”慕九歌問。
林澤對元詩雨頗有些同情,擰著眉頭,將元家的事情一一的告訴了慕九歌。
慕九歌聽完,諷刺的輕嗤笑,“這手法,倒是讓我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知道了情況,慕九歌便立即趕去了元家。
元家家主對元詩雨的母親是極愛的,因此愛屋及烏,對元詩雨比嫡女還要好,她死了,整個元家都掛上了白綢,是葬禮的最高規格。
舉行喪禮人來人往眾多,因此,慕九歌隨了禮,就混了進去。
到了喪禮的大廳。
哭聲一片。
元夫人跪在蒲墊上,哭的撕心裂肺,仿若死的是自己的嫡親女兒。
元老爺亦悲痛極了,眼眶通紅,仿若在瞬間老了幾十歲。
“老爺,都怪我不好,帶詩雨出去散心,卻沒有保護好她,讓她被人害死。是我的錯,老爺,你懲罰我吧。”元夫人跪在地上,一臉的悲痛欲絕。
元老爺站在一旁,目光眷戀不舍的看著棺材。
沉重的歎氣,“這與你又有何關係?是那個居心叵測的丫頭害死的詩雨,老夫定然要讓她償命。”
“那個惡毒的丫頭,現在想起來我都恨不得殺了她。可慕夫人非得保她,才送去了衙門,不過老爺放心,她罪證確鑿,即使是去了衙門,也一定會被判死刑。”
元夫人說的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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