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無辜的看著慕九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長淵的心意都是他自己的,我能做什麼呀?”
說著這樣的話,可是海葵的眼底,卻滿是挑釁的笑意。
亦是明晃晃的警告。
她在警告慕九歌,彆妄圖做任何的掙紮,她可以讓雲長淵記憶錯亂,也可以壓製雲長淵的感覺,便是慕九歌做再多,都無法抗衡。
隻會讓雲長淵更愛她。
當雲長淵的記憶和情緒都完全被控製在海葵的手中,這種無力的感覺,發自心裡,靈魂深處,讓人絕望的看不到絲毫光芒。
慕九歌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臉色煞白如紙,頹敗喪然。
如今,她還能做什麼?
看著雲長淵凝實了許多的虛影,她麻木的想著,能做的便隻有儘可能的多找一些赤礁石吧,讓師父的神魂快點凝聚穩定。
待他神魂穩定了之後,或許,不用再這般依靠海葵,她才能放手做事。
慕九歌思索著,要怎麼拿到更多的赤礁石?
……
慕九歌這邊焦頭爛額,悲傷逆流成河,墨無殤那邊卻是另一道熱鬨光景。
此刻鮫皇的寢宮裡,除了日常伺候的宮人,還多了兩大一小。
墨無殤抱著小雲橋。
從不在宮殿多呆的蛇君,竟然也在。
蛇君冷著臉站在鮫皇的麵前,擋在墨無殤和小雲橋的前麵,怒目盯著鮫皇。
無聲,但卻霸道淩厲、苛責。
鮫皇卻半點沒有被他的威嗬所懼,而是目光灼灼,嘴角帶笑的戲虐道:
“蛇君深夜闖入我的寢殿,阻止我和美人同、床,是為何意?”
蛇君臉色更冷,這話聽起來格外不順耳。
鮫皇幽幽的笑著,忽然往前,愛昧的靠近他,說話的聲音滿是撩、撥。
“莫非,蛇君是見不得我與美人共枕,吃醋了?”
“嗬。”
蛇君冷嗤,便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笑他的癡心妄想。
“你與誰共枕,都與我無關,但是這個孩子,你碰不得。”
若非慕九歌將小雲橋塞給了墨無殤照顧,他也不會逗留在宮殿之中。
本想著趁著墨無殤睡覺的時候,把小雲橋悄悄偷走,可是左等右等,等到了大半夜,居然等到的是鮫皇要帶著墨無殤和小雲橋同、床而枕。
他自己睡墨無殤便罷了,帶著小雲橋算什麼事?
他還是個兩歲的孩子!
喪心病狂。
蛇君忍無可忍,這才衝了出來,攔住了他們這荒唐的行徑。
鮫皇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小雲橋,臉上露出疑惑表情,“不過是個孩子罷了,我又不會對他做什麼,便是看著他可愛,想抱著睡而已。”
“蛇君放心,我隻是當娃娃抱著,絕對不會傷他的。”
說著,鮫皇便想饒過神君,手就朝著小雲橋伸去。
蛇君當機立斷的打落鮫皇的手,再度攔在他的麵前,臉色鐵青。
“我說了,你不能碰這個孩子。”
說著,蛇君又對墨無殤催促,“還愣著乾什麼,快帶著孩子走。”
墨無殤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說的一本正經,“我現在是鮫皇的人,鮫皇讓我留在這裡侍寢,我不敢走。”
蛇君:“……”他怎麼不知道墨無殤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分明就是和他唱對台戲。
該死的,這邪神腦子壞了麼,忘了誰和誰才是同一陣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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