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事人·拖油瓶·盛卿九,卻仍舊淡然從容的沒有絲毫影響。
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
這些人就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更加氣憤懊惱了,一個個氣的臉通紅,又無處發/泄。
著實憤懣。
不久之後,林子遠處傳來的打鬥動靜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
“他們開始動手搶靈珠了。”
“我們也趕緊行動,不能落後於他們。”
“五人一組,五人守,五人出去搶。”
他們當即開始分組,但,當分到慕九歌和應戎的時候,又再次心煩的頭禿了。
這兩人要怎麼分?
有人試探的提議,“外麵爭奪需要強大的戰鬥力,更為艱難,少主,可否你去外奪靈珠,少主夫人留下守靈珠?”
應戎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慕九歌。
他來這裡就是陪同的,輸贏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甚至他更希望輸。
但卻隻能希望,不能付諸實際的拖累行動。
所以,決策什麼的都交給慕九歌來決定,反正他是會時時刻刻盯著她,不給她一點耍手段弄幺蛾子的機會。
慕九歌淡定的決定,“我們去外麵。”
八個人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當即陰陽怪氣的阻止,“少主夫人,你還不清楚情況吧?去外麵,可是會遇到一隊又一隊的人馬,見麵就是廝殺,死亡率極其的高。”
“你還是留在這裡守著靈珠,他們若是來搶,搶走了靈珠也不一定會趕儘殺絕,你在這裡或許還能保命。”
人心存在偏見,而偏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扭轉的。
慕九歌也沒有扭轉這些人看法的意思。
她邁步往前,便是直接走了。
“少主夫人,你不能不合隊伍!你一個人出去必然危……”險……
話還沒有說完,在看見應戎跟著慕九歌走之後,被噎了回去。
少主夫人自己出去是鐵定危險,過不了多久一定死,但少主一起,就不一定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應戎修為是他們之間最高的,也是他們最強的戰力。
他們想贏,全都得靠著應戎。
應戎就這麼跟著盛卿九走了,他們剩下八個人就沒有半點贏的可能了……
“簡直是紅顏禍水。”
“真不知道少主怎麼想的,以前還很崇拜他,現在……隻覺得他色令智昏。”
“吐槽也沒用,沒看見少主眼裡隻有盛卿九麼?這意思很明白了,盛卿九去哪,他就去哪。”
“那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去三個人,跟上。剩下的人,把靈珠守護好。”
……
慕九歌走在前麵,不快不慢的朝著打鬥的地方走去。
在她的身後,隔著三四米的距離,跟著三個臉黑如碳,滿眼怨念的少年。
他們不甘不願的墜著走。
慕九歌也不管他們,應戎冷漠的跟冰塊似的,就更不管他們了。
吊著的幾個人穿過林子走了一段距離,逐漸接近了戰場。
慕九歌悄然靠近。
隔著茂盛的林子,掩藏自己氣息,便瞧見前麵正有十個人打在一起。
是兩隊人,他們的修為差彆不大,這一仗打的十分艱難,雙方都損失巨大。
最終,以死了三個人,其他七個人重傷為代價,一方獲勝。
得到了從對方那裡搶來的十顆靈珠!
“應開他們首勝呀!得到了十顆靈珠,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