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雲長淵,陰魂不散!”
他絕對不會讓雲長淵靠近小九!
慕九歌走到木屋,並沒有進去,將重新煉製的療傷丹藥給百裡竹溪,就走了。
百裡竹溪將丹藥拿進去,給項玄服下。
丹藥入體,項玄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好轉。
元輕擔憂無比擔心,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她守著項玄,與百裡竹溪說話,“紅綃那顆丹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感知過了,就是幽冥姑娘給項玄的那顆,怎麼最後會變成療傷丹藥?”
方才百裡竹溪喂給項玄的這顆療傷丹藥,在氣息上可大不相同。
百裡竹溪滿臉驕傲,“那可就是九歌獨一無二的本事了。”
“她已經在暗中悄然的將紅綃那顆丹藥的藥效給改變了,而且,外在還看不出來區彆。”
元輕驚歎,“不愧是幽冥淚,有著無窮無儘的厲害手段。”
什麼驚險的事情都難不住她。
“其實,她不喜歡幽冥淚這個身份,幽冥淚身體毀了之後,她更像是重獲新生。”
百裡竹溪對元輕說,“她還有一個名字,叫慕九歌,以後你喚她九歌,她會更喜歡聽一些。”
“九歌?”這是百裡竹溪日日叫的名字,她倒是耳熟,隻是,“我如此喚她,會不會太不尊敬了?不然,我叫慕姑娘?”
“隨你,都行。”百裡竹溪聳肩,“反正也隻是個稱呼罷了。”
“不外乎是更親密的人,叫的越親密而已。”
元輕:“……我忽然覺得,還是叫她九歌比較好。”
大競上輸了的人直接淘汰,勝了的人也會身上帶傷,所以越到後麵,每一輪的比賽間隔的時間就越長。
這幾日,項玄都在木屋裡療傷。
幾人悠悠閒閒的過著養老般的休閒日子,倒是平靜的很。
隻是百裡竹溪偶爾會八卦的朝著上來的山路看看。
元輕瞧著奇怪,問他,“你在看什麼?”
百裡竹溪看了看四下無人,特彆是慕九歌在距離比較遠的樹上,他才壓低聲音說:
“看雲族長。”
元輕疑惑,“看他做什麼?”
“他都來狼族好幾天了,見到應戎和我們在這裡,肯定知道九歌也在這裡的。我總覺得他是為了九歌來的狼族,可是,他卻到現在都還沒有來找九歌。”
元輕現在和項玄在一起,十分幸福。
卻也清楚的記得此前愛而不得的悲苦,麵對心愛之人,即使是隔著千山萬水,都盼著去見對方的。
“雲族長或許被什麼事纏著了吧,隻要九歌在這裡,他肯定會來找她的。”
話音剛落,一聲冷冽的嗬斥便響起。
“你們兩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墨無殤忽然出現,狠狠地一巴掌拍在百裡竹溪的頭上,同時,凶巴巴的瞪了元輕一眼。
“彆說小九現在和雲長淵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想見到他了,就是他來了,也要一腳把他踹出去,不給他見到小九的機會。”
“你們倒好,還敢在這裡盼著他來?”
百裡竹溪捂著被打痛的腦袋,心虛的退後了好幾步。
他求生欲極高,“墨公子,你誤會了,我隻是在想雲族長為什麼不來而已,也想的是,若是他來了,我肯定拚死也要攔住他,不給他機會去打擾九歌的。”
“元輕,你說是不是?”
元輕眼神閃了閃,然後誠懇的點頭,“我們都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