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輕既是心疼又是開心,心疼項玄的傷,開心從此以後,他們就可以離開狼族,自由、幸福的在一起了。
長老的屬下開始發放獎勵。
元輕扶著項玄去拿。
他們此行的目的也終於算是到了尾聲,要圓滿結束了。
應戎也在這時候回來。
他急匆匆的走來,目光焦急的看著扶著項玄去領奎茅根的元輕。
實則是望著慕九歌。
項玄此刻正在朝著台上走去,萬眾矚目,奎茅根就在前方。
但,扶著他走的元輕,腳步卻忽然停了下來。
“輕輕?”項玄疑惑的看向她。
就見她溫柔的眼神變得清冷,即使就在他的身邊,卻像是隔著洪荒遠古的距離,疏冷的無法靠近分毫。
他在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元輕更是毫不猶豫的將扶著他的手鬆開,冷漠的轉身就往應戎走去。
項玄失去支撐,搖晃不穩的差點摔了。
好不容易才站穩,滿眼無奈。
還是快點離開狼族,讓慕九歌自由得好,不然元輕時不時的就被慕九歌控製,著實也有點膈應。
為此,項玄身殘誌堅,忍著重傷,一個人艱難的朝著台上走去。
去領取奎茅根獎勵。
元輕很快的走到應戎麵前,語氣冷冽的問,“出什麼事了?”
應戎看了看四下的狼人,將元輕拉到了比賽場外麵無人角落。
“我方才去打聽到了,是聖族出了事情,幽冥族不知何故,反叛了。雲族長這次回去,就是鎮/壓幽冥族,幽冥族被殺的七七八八,幽冥絕也被毀了身體,一縷殘魂逃走。”
“但雲族長在這場戰鬥中,也受了極重的傷,據說靈力枯竭,神根大損。”
“最糟糕的是,幽冥絕逃走之前,布了一個局,策反了許多聖族和仙盟的人,眼下雲族長重傷,那些人就蠢蠢/欲動。”
“隻怕下一場大戰很快就會爆發,雲族長,可能會很危險。”
狼族人和雲長淵有盟約,以後的榮光全都仰仗著雲長淵,故此得知雲長淵身陷險境,才會全族都慌了。
此刻正在召開緊急會議,要不要去聖族幫忙。
慕九歌衣袖下的手指,悄然的緊了緊。
原這幾日隱隱的擔心並非沒有緣由,雲長淵果然是用他那副重傷的身體,去大戰了三百回合。
終於是如願的將自己熬了個油儘燈枯。
而此事無需多說,便也能猜到七七八八,幽冥族對聖族何其忠心,怎會輕易反叛?
隻怕這其中,少不了雲長淵的布局。
他與幽冥族無冤無仇,費心籌謀這些,不外乎是為了替她報仇。
既是替她報仇,他卻一點都不讓她知曉,道彆就是道彆,半個字不曾提起過。
慕九歌並不感動。
甚至心裡一陣陣的火在燒著,很是憤怒。
雲長淵還是喜歡自作主張。
隻要他認為好的,安全的,就會不由分說的強加在她身上,不問她要不要,不在乎他自己傷不傷。
可他從來不管,與他受傷、遇險相比,她寧願自己去報仇。
而不是站在這裡,聽一個結果。
更不是聽人說他,身負重傷,陷入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