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審視著魏福海:“魏福海,你可知罪?”
魏福海身子一顫,額上的汗珠更加密集,他結結巴巴地回答:“奴才…奴才不知何罪之有。”
林延宇緊盯著魏福海,不放過他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
太後繼續追問:“你與珍妃娘娘之間,究竟有何勾當?”
魏福海臉色大變,這場突如其來的審問並非空穴來風,側頭看向林延宇,後者朝他揚起個微笑,心頭瘮得慌。
他深吸一口氣,:“太後娘娘,奴才…奴才與珍妃娘娘之間,隻是普通的主仆關係,絕無任何不軌之事。”
太後知道這個老太監向來狡猾,不會輕易露出馬腳。
林延宇則在一旁默默觀察,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搜集到的證據,以及珍妃娘娘最近的異常行為。
太後突然冷笑一聲:“魏福海,你當本宮是三歲小兒嗎?你與珍妃的往來信件,本宮已經看過,你還要狡辯到何時?”
魏福海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灰白,不由看向華妃,被皇上和太後看在眼裡。
“大膽奴才!本宮在問你話!你看向華妃作甚?難道你以為她能救你不成?”
華妃側頭假裝不聞不問,險些撕爛了手帕,咬唇瞪向魏福海:“狗奴才你看本宮做什麼?
魏福海心中一緊,隻得硬著頭皮回答:“太後娘娘,奴才…奴才隻是無意間瞥見華妃娘娘,絕無他意。”
珍妃忽然行禮示意:“太後娘娘,此人是本宮伺候的老人,允本宮問話。”
太後微微頷首,示意珍妃可以發問。
珍妃轉而麵向魏福海,歎氣道:“魏公公,念在你伺候本宮多年的份上,本宮也不願見你受難。但你若真有罪,就該坦白從寬,或許太後娘娘會念你初犯,從輕發落。”
魏福海聽後,心中更是慌亂,他知道自己已無退路,隻得低頭認錯:“太後娘娘,奴才知罪,奴才與華妃娘娘之間確實有書信往來,但奴才絕無背叛之意,隻是……”
他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
眾人等待他繼續說下去,魏福海猛然轉頭指著林延宇尖叫:“這都是他!都是林公公指示的!”
眾人目光掃向林延宇,林延宇麵色一變,急忙跪下辯解:“太後娘娘明鑒,奴才絕無此意,這魏福海分明是想嫁禍於人!”
“魏公公你可勿要冤枉好人!我何時與你有過私通?你這無中生有的罪名,我林延宇絕不會接受!”
林延宇義正詞嚴地反駁,這突如其來的指控令眾人都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