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振華濃眉溫潤：“又見麵了！”
“樓大哥是來看方柏霓？”顏素淡聲問了一句，她和樓振華見麵三次，她對樓振華感覺還挺好，至少樓振華比霍行知好相處。
樓振華微微點頭：“上次她因為一些事情發脾氣，一直不接我電話，我來給她送生活費和糧票！”
“樓振華！”方柏霓怒氣衝衝地喊了一嗓子。
她知道大哥今天來，特意換上好看的衣服，滿心歡喜地跑出來卻看到大哥在和顏素說話。
除了她以外，她幾乎沒怎麼見到大哥這麼溫柔地和彆的女人說話。
方柏霓擋在大哥麵前，冷著臉：“顏素，彆打我大哥的主意，我大哥對你沒意思！”
“方柏霓！”樓振華聲音淡漠：“我和顏素是恰好碰見，是我主動和顏素打招呼！”
“你這樣說話會對顏素同學名聲不好！”
方柏霓更生氣了，她紅著眼歪頭怒瞪著大哥：“她名聲不好關我什麼事情，你從來不主動和她打招呼，你還為她說話，還教訓我，到底我還是不是你妹妹！”
“方柏霓！”樓振華眉心骨突突地跳著：“這裡是學校，是你們寢室門口，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鬨！”
方柏霓怒極反笑，反手指著自己：“到底是我無理取鬨，還是你見色起意？”
顏素本來已經走遠了，聽到這話又停下來。
方柏霓轉身就要找顏素，看到顏素走遠了，跑過來著拽著顏素胳膊：“你要是不心虛你跑什麼？你敢說你對我大哥沒意思？”
顏素冰冷的視線落在方柏霓的手上：“鬆開！”
方柏霓沒有鬆手，反倒更用力地握著顏素胳膊：“我就是不鬆開，除非你對天發誓，你對我大哥沒有想法！”
“方柏霓，你鬨夠了嗎？”樓振華歉疚地給顏素道歉，寬大的手掌抓著方柏霓抓著顏素的那隻手：“鬆手！”
“鬆手！”
另一道冰冷淡漠的聲音驟然響起。
熟悉的聲音讓方柏霓下意識地鬆手，她抬頭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霍教官！”
“霍團！”
“鬆開！”顏素再次冷斥。
三道冰冷的眼神盯著自己，方柏霓感覺自己好像分分鐘被魚肉了，不自覺的就鬆開手。
她還是態度強硬：“顏素，你敢說你對我大哥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以為你大哥是人民幣嗎？非要人人都喜歡？我是出於禮貌和你大哥打招呼！”
“你張嘴就說我和你大哥不清不楚，你看看這周圍有多少同學看著你！”
“這話我隻說一遍，你給我記清楚了，我拚命考入進清大是為了好好學習，以後報效國家，不是整天為了一個男人和你扯皮！”
“你也知道我老家是農村的，我從小被我爸媽嬌生慣養，我不高興了會扇人，彆巴掌落你臉上，你說我打你！”
“你……”
“你再罵一句試試！”顏素的右手高高抬起，方柏霓敢多說一個字，她保證巴掌落在她臉上。
方柏霓到底是害怕了，捂著臉退到樓振華跟前，感覺到大哥的存在，她又有了底氣：“你敢打我，我就敢報警！”
“我大哥可是軍人！”
“她也可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