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兒子，在忙什麼呢？
"
“咕嚕咕嚕咕嚕……吐哇…我刷牙呢，怎麼了，媽？”李立文一手握著牙刷，一手握著手機回答道。
"這都十點了，怎麼才開始刷牙啊？
"
李立文笑著解釋：
"昨晚和朋友們出去喝了點酒，有點多了，剛醒。
"
"你一個人在外麵要少喝點，多注意身體……
"張秀蘭女士在電話那頭不厭其煩地叮囑著，李立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回應道：
"好的，媽媽，我知道了。
"
"還有啊，兒子，飯還是自已做著吃比較健康，彆老是點外賣...哎呀，你乾嘛呢？我正和兒子說話呢，你彆搶電話...行行行，你先說。
"接著，李建國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立文啊，最近忙不忙啊？
"
“還行，現在在忙著新書的事兒呢，還不是很忙。”
“那個，兒子啊……嗯……有個事……嗯……想和你說一下。”
李立文：？
"爸，您有話直說就好，不必拐彎抹角。
"
“嗯，那我就直說了。就是……嗯……關於你大姐的，你大姐她……嗯……明年不是研究生畢業了麼，你大伯找到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讓她留在北平，或者幫她找份工作。”
"爸，我有辦法，但我不能幫這個忙。
"
李建國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爸，您想啊，如果我今天幫了大姐，那二哥、三哥還有立峰他們呢？我是不是也應該幫他們？要是其他親戚聽說了，都來找我幫忙，那我該怎麼辦？是幫還是不幫呢？
"李立文耐心地解釋道。
“這……”
“爸，這個口子不能開。”
“可是……你們畢竟是兄弟姐妹啊。”
"爸，這個先例不能開。雖然以我現在的經濟實力，給大姐和二哥他們每人買套北平的房子都不在話下，但這樣做對他們、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李立文繼續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我肯定會儘我所能去幫助他們。但這種依靠關係找工作的事情，我不能插手。
"
李建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歎了口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