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孫，你說話歸說話，該喝喝啊。你都欠我好幾口了，趕緊把這杯乾了……不是，你養魚啊！”
孫和平：……
……
2014年的金秋九月，複旦大學正式拉開了新學期的序幕。對於中文係的學生們而言，這一學期尤為特彆。
他們驚訝地發現，在這一學期，課程中臨時增設了一項的課題——深入剖析《堂吉訶德》這部小說的複雜性，並圍繞其豐富的內涵與深遠的意義展開探討。
隨後他們發現，不止是複旦，國內大概有七八家大學都開了關於《堂吉訶德》的課題。
對於這個現象，不少英語係的學生在網上過起了年。
“好好好，終於又有新的受害者了。”
“有請下一位受害者！”
“終於輪到中文係了，MD！”
“五年！五年！你知道我這五年怎麼過的嗎？你知道嗎？”
與此同時，被全國學生恨的牙癢癢那人，正悠閒地坐在家裡，邊喝茶邊打電話。
“青姐，我上次和你說的事，你幫我問了麼？”
佟青說道：“我問了。我在國際文化出版社有一位學長，我把你的要求和他說了以後，他很心動。”
李立文說道：“他同意去海外工作？”
佟青笑著說：“對，我那個學長今年剛結婚，正是缺錢的時候。他說，隻要錢到位，讓他去火星都沒問題。”
李立文哈哈笑了笑：“沒問題，你把簡曆發給老曹看一下，如果老曹說合適的，那就沒問題了。”
佟青回應道：“沒問題。”
李立文接著問道：“對了，青姐。你呢？要不要從萌芽離職來幫我？”
“我？”佟青想了一下，拒絕道：“我就算了，我從畢業就到了萌芽，萌芽對我也很好，我實在是沒有離開萌芽的理由，而且……胡主編還是我的大學老師。”
“那好吧。”
……
9月2日，李立文在家中接到了曹建林的電話。
“立文，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曹建林凝重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李立文深吸一口氣，緊張的問道：“是不是茅盾獎第三輪投票結果出來了。”
“沒錯，結果出來了，對你很不利。”
“多少？”
“第七名。”
李立文皺起眉頭說道：“一屆最多就評五本，我這很危險啊。”
曹建林也歎了一口氣說道：“沒錯，前三次成績你分彆是第三，第六和第七。除了第一次在前五，其他兩次都在五名開外了。”
李立文問道：“還是因為我的年齡？”
曹建林回答：“據我了解，應該是。”
李立文暗罵一聲：“媽的，卡夫卡文學獎也堵不住他們的嘴？年齡小怎麼了？年齡小就不能獲獎嗎？”
曹建林說道：“你先不要急，還沒到最後關頭！後麵還有第四輪，第五輪和第六輪投票。”
李立文深吸兩口氣，平複了下心情：“申城譯文和萌芽那邊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