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開端是從一輛列車上開始的。富二代島村乘坐著火車,來到一個漫天飄著雪花的國度。
“這是一幅嚴寒的夜景,仿佛可以聽到整個冰封雪凍的地殼深處響起冰裂聲。沒有月亮,抬頭仰望,滿天星鬥,多的令人難以置信。”
隨後,島村,駒子,葉子之間的感情糾葛徐徐的展開。
“消極!”
“徒勞!”
“虛幻!”
充斥著整部小說。
島村是一個虛無主義者,他認為周圍的一切都是虛無的,都是沒有意義的。
但是他並沒有因為虛無而否定一切,雖然美好的事情都因為其本質變得虛幻起來,但虛幻的形態,在島村看來,也是一種美麗。
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與掙紮,一方麵,他從事著看似無意義的工作,缺乏激情與動力,隻是勉強維持著生活的表麵平靜;另一方麵,他又將這份無趣的工作視為一種自嘲與撒嬌的樂趣,試圖在其中編織出屬於自已的夢幻世界,以此逃避現實的虛無與空洞。
島村既被虛無所帶來的無邊哀愁深深困擾,又被其獨特的魅力深深吸引,他既缺乏反抗虛無的堅定意誌,也缺乏徹底擺脫虛無束縛的果敢決心。
因此,他的人生軌跡逐漸偏離了正軌,陷入了消沉、糾結與猶豫的旋渦之中,最終演變成了一出充滿悲劇色彩的戲劇。
忽然,一陣風從窗外吹了進來。
此時,明明正值盛夏,可是《雪國》這兩個字,卻將整個房間溫度帶到了冰點。
香田真斯被凍的打了個激靈。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徒勞”這兩個字,呢喃道:“這……都是徒勞的嗎?”
香田真斯緊了緊衣服,然後接著往下看……
漸漸地,島村意識到,在駒子的身上,他看到了一種力量,正一陣一陣的衝擊著他虛無的觀念。
“島村正陷在虛無縹緲之中,駒子走了過來,就像帶來了熱和光。”
而這份震撼,在駒子為島村彈奏時達到了極致。
當曲子結束時,島村鬆了一口氣,重新回到了他熟悉的虛無之境。
此時,他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駒子對他的癡情,這份情感在他眼中顯得既可憐又可悲。
“一切都是徒勞的。”
後來,島村又遇到了葉子,在葉子身上,他看到了句子的過去,而在駒子身上,他看到了葉子的未來。
於是,為了避免葉子成為一下一個駒子,為了讓葉子永遠的純潔。
葉子死了。
死於火災。
“她那副樣子卻像玩偶似的毫無反抗,由於失去生命而顯得自由了。在這瞬間,生與死仿佛都停歇了。”
“島村總覺得葉子並沒有死。她內在的生命在變形,變成另一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