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曹建林繼續說道,“一本書的價值,不在於它能否讓所有人滿意,而在於它能否激發思考,引起關注。爭議本身,也是一種思想的碰撞。”
李立文掏出一根煙,點燃後,輕輕的吸了一口,然後說到:“何況,真正的價值往往需要時間來檢驗。現在這些爭議,也許在將來會成為人們深入探討的起點。”
曹建林讚同地點頭,手中的茶杯輕輕搖晃,映著窗外的斜陽,泛起一片思考的漣漪。
兩人沉默片刻,曹建林忽然感慨道:“歲月如梭,我們都是在時間的洪流中尋找自已的位置。所以,就把這一切,交給時間吧。”
李立文深吸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顯得深邃而堅定:“時間會證明一切,就像曆史的車輪,總會留下痕跡。我們隻需堅持自已的信念,做好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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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本書,就算有再多的質疑聲,也掩飾不了這本書的偉大。在那個時代背景下,它所承載的精神與價值,遠超過那些狹隘的解讀。
對於網上的爭論,北平大學副校長鄒教授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周樹人先生曾經說過:‘戰士死了的時候,蒼蠅所首先發見的是他的缺點和傷痕,嘬嘬,營營地叫,以為得意,以為比死了的戰士更英雄。
但是戰士已經死了,不再來揮去牠們。於是乎蒼蠅們即更其營營地叫,自以為倒是不朽的聲音,因為牠們的完全,遠在戰士之上。的確的,誰也沒有發現過蒼蠅們的缺點和創傷。然而,有缺點的戰士終竟是戰士,完美的蒼蠅也終竟不過是蒼蠅。’”
“所以,為什麼會有人批判這本書?那是因為他們害怕,害怕像朱俊峰同誌這樣意誌堅定的革命者。朱俊峰同誌的錯,就在於他太光輝,光輝到刺痛了一部分人的心。”
這篇報道一經發出,立馬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討論,有人讚同鄒教授的觀點,認為真正的價值不應被一時的爭議所遮蔽,而應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也有人提出,批評與爭議是思想進步的催化劑,不應簡單地歸咎於恐懼或偏見。
針對鄒教授的看法,網友‘大耳朵圖圖’讚同道:“就是因為朱俊峰為了自已偉大的理想而付出了自已的全部,而那些評價他的人,即不懂偉大,也不懂理想,更沒有生活在艱苦年代。他們沒有那樣的經曆,所以才會說怪生活,怪意識形態。”
隨著爭論的愈演愈烈,互聯網上的輿論情況變得更為複雜。有人開始深入挖掘朱俊峰同誌的生活軌跡,試圖從中找到質疑的依據,卻也有人因此更加敬佩他那無私的奉獻和堅定的信仰。
7月15日,一條來自貼吧的評論進入人們的眼球。
“所有對《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本書的批評,都不超出一個市儈的市民社會對於先鋒文化的庸俗理解。”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不僅揭示了作者心目中的革命英雄朱俊峰的形象,也體現了社會主義現實主義文學的解放精神……”
“……在朱俊峰身上,我們看到了革命理想的召喚與革命實踐中付出鮮血的主人翁角色的統一。在主奴辯證法的框架下,我們可以說革命呼喚著朱俊峰,也可以說朱俊峰呼喚著革命……”
“然而,將革命視為一種被天命選中的必然性,而朱俊峰隻是被動地響應,這種理解是膚淺的。對於真正的革命者來說,是他們自已在呼喚革命,這種主人式的實踐姿態才能徹底消除自戀式的精神病理,使革命的呼聲真正震撼人心。”
“那麼,鋼鐵究竟是如何煉成的?社H主義現實主義文學中的解放性究竟意味著什麼?”
“作者李立文給出了一個完美的解答:殘疾的朱俊峰顯然沒有資格被革命所召喚。在麵對革命召喚的否定時,朱俊峰沒有選擇讓愛情等其他事物來替代革命,而是主動呼喚革命,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保持著對革命的激情和反思,完成了一次主人話語的實踐,實現了從古典傳統英雄主義的“我呼喚革命”到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的“我呼喚革命”的超越。”
“所以,我相信,朱俊峰,作為人類曆史長河中無法抹去的解放性文學先鋒符號,將永遠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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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6日,《人*日報》轉載了這條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