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
兩個老頭兩眼一瞪，死死的盯著對方。
孫繼飛：……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
孫繼飛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對前台說：“再去泡兩杯茶，送到會議室來。”
前台應了一聲，迅速去準備茶水。
“那個……孫老，王老……我已經聯係我們曹總了，他正在回來的路上。”孫繼飛尷尬的搓了搓手：“您二位先消消氣，有什麼事等曹總來了再說。今天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彆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立文呢？他人在哪裡？”孫老眉頭緊鎖，追問孫繼飛：“他不在公司嗎？”
“立文不在公司，回魯省了！”王老搶先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你就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老孫！”
“回魯省了？那就好。”孫老惡狠狠的瞥了王老一眼：“差點就讓你得逞了！”
“哼！”
“哼！”
孫繼飛：……
半個小時後，孫繼飛在門口迎到了急匆匆趕回來的曹建林。
“小孫，孫老和王老呢？”
“二老在會議室抬杠呢……”
曹建林：……
“他們有說過來是為什麼嗎？”曹建林問道。
“沒說，不過，我感覺，可能和文哥的新書有關係。”
“和新書有關？”曹建林在會議室的門口停下腳步，疑惑的問到：“為什麼這麼說？”
“前段時間，我們不是把文哥的新書，發給文壇的前輩們審閱嘛，希望他們能提點意見。二老可能是看了新書後，有點想法，所以特意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孫繼飛解釋道。
“嗯……”
曹建林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有點道理。走，我們先去會議室看看。”
隨後，他推開會議室的大門，隻見孫老和王老之間依舊劍拔弩張，茶杯前的熱氣嫋嫋直冒。
“哈哈哈哈哈，王老，孫老。真是好久不見啊！看到二老的身體還是這麼硬朗，我就放心了！”
曹建林大笑著走進會議室：“那個，小孫，去我辦公室，我那有上好的龍井，泡一壺給二老嘗嘗。今天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咱們邊喝茶邊聊，有什麼問題都好解決。”
“好的，曹總。”
孫繼飛迅速去取茶葉，曹建林則微笑著坐在兩位老者中間，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孫老，王老，您二老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孫老冷哼一聲，瞥了王老一眼：“讓死不要臉王老頭說！”
“呸！你才死不要臉！”王老不甘示弱地回瞪孫老：“咱也不知道是誰，整天自視清高，看不起這個歌，看不起那個。結果，立文新書剛寫完，你就上杆子湊了上來！”
“娘希匹的，你才不要臉！”
“你為老不尊！”
“你倚老賣老！”
曹建林見狀，忙起身勸解：“二老息怒，二老息怒！二老都是文壇泰鬥，何必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有什麼事，二老放心的說出來，咱們一起商量解決。”
“立文的新書如果真有不足，咱們共同探討，畢竟都是為了文學的發展。二老的意見定能助新書更上一層樓。”
“行了，老孫！彆讓人家小曹在這看我們兩個老頭笑話，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你！”
聽到這話，孫老氣得臉色鐵青，卻也不再爭辯，隻是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頭看向曹建林：“小曹，我們也不是無理取鬨。立文的新書寫的沒毛病，寫的很好！我這次來，沒彆的事兒，就是想問問，這本書的序言，有人寫了嗎？”
“序言？！”
聽到孫老的話，曹建林頓時一愣，隨後看看孫老，又看看王老。
“搞了半天，您二老是為了序言而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