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衣服走出房門後,見到後院裡的梧桐樹下,站著一個男子,體型頎長,一身墨色長袍,負手而立,背對著顧三七在看梧桐樹。
這個男人熟悉的背影已經暴露了他的身份。
“王老哥,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叫我一聲?”顧三七笑道。
王雲振轉身看向顧三七,麵色不善道:“剛來不久,特意沒讓人通知你,在這裡等你出來。”
見到王雲振的臉色,顧三七心裡也是暗暗叫苦,看來這回是逃不過去了。
兩個月前王雲振來找顧三七,希望他能分擔武威堂的一些事務時,顧三七第一次表示了推辭之意。
為了表明態度,他這兩個月基本都在家裡練武,連武威堂都沒怎麼去,王雲振此時上門,不出意料的話,是來抓壯丁來了。
“你在家裡一心練武,倒是落得個好清閒,當上香主兩個月了,來武威堂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出來。”
“我跟你說,現在武威堂還有一些弟子都還沒見過你這位新上任的香主,你也該出來做點事了吧。”王雲振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顧三七。
武威堂的香主放在整個鎮山門裡,也算的上是數得著的成名人物,手中權利不小,王雲振見過不貪圖權利的人,但也沒見過顧三七這麼不在乎的,是把到手的權利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