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今天遲一點,就把車夫都叫過來,然後讓他們仔細回憶一下,給嚴重山送貨的時候,當中有沒有什麼比較奇怪的地方,記錄在紙上。”顧三七對何星吩咐道。
顧三七剛才從何星的敘述中,知道了一件事,即使是之前跟忠義馬車行保持合作的時候,嚴重山旗下也有一支他自己的馬車隊。
隻是人數不足,不足以覆蓋附近的州縣,因此才將一部分的糧食運送業務分給了忠義馬車行。
而嚴重山已經將城門口負責檢查的官兵都喂飽了,平時運送貨物的馬車,隻要掛著嚴家糧鋪的旗幟,城防官兵根本不會仔細檢查,一律放行。
如果隻是運送糧食,嚴重山根本沒有必要花大價錢收買城防官兵,隻要把該交的稅交了就好。
那麼這就牽扯到一種可能,比起老老實實的運送糧食,運輸某些違禁的東西更加一本萬利。
嚴重山到底是不是可以放棄巨大的走私利益,隻做一個糧食商人,查一查就清楚了。
“是,香主。”何星心裡一突,知道顧三七這是準備要對嚴重山出招了。
顧三七又看向黎維揚,淡淡的說道:“這幾天你就在馬車行裡安心待著,這四十大板的仇我會替你討回來。”
黎維揚年紀比顧三七大了不少,聽到這話,卻有一種被照顧的感覺,十分感動的說道:“多謝香主。”
“我要去武威堂一趟,有線索了就來通知我。”顧三七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恭送香主!”何星和黎維護揚齊聲喊道。
......
幾盞茶的功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