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禮麵露凶相,反手一劍劈向劉長河,沉聲威脅道。
“就算捅破了天,那也和我無關,我隻知道一個道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劉長河怒喝一聲。
嚴家既然敢對鎮山門的弟子動手,就要承受相應的後果,殺了人還想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以為沒有人會發現,想的也太美了。
而嚴禮見到劉長河不為所動,也是暗暗叫苦,碰上這麼個死腦筋,往常扯虎皮拉大旗,都能有些成效。
嚴家偷運活凶獸進城,可最終被宰殺的凶獸血肉沒有留在嚴家,那麼都送到哪裡去了?
自然是送到了那些需要凶獸血肉的勢要豪門家裡,他們對凶獸血肉有需求,又不想臟了自己的手,這才有了嚴家的生意。
可要是嚴家的生意被公之於眾,這些勢要豪門非但不會提供幫助,反而會落井下石,將嚴家推入萬丈深淵,徹底踩死,這樣一切的齷齪,也就牽連不到他們身上。
嚴禮心中思緒翻湧,想要在目前的情況下找出一條生路,但舉目望去,其他幾名護衛也陷入了重重包圍當中,再難逃出生天。
而他麵前的劉長河更是虎視眈眈,找不到破綻。
“都是你們逼我的!”
內心被一片莫大的絕望所籠罩,嚴禮此時已經不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希望,他伸手在懷裡摸出了一枚漆黑的丹藥,扔進了嘴裡。
將丹藥嚼碎咽了下去,短短幾個呼吸後,藥力就發揮了作用。
嚴禮身上的氣勢陡然暴增,雙目滿是血絲,肌肉鼓脹,將身上的衣物撐的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