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浩魁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沒有客套挽留,隻等紀文韜出去之後,就要在玉柳身上好好儘興一番。
這時。
一名腰間佩刀的紀家護衛,慌張的從小院外跑了進來,看見紀文韜後,趕忙上前說道:“少爺,出事了!”
紀文韜招了招手,紀家護衛湊了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
紀文韜聽著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有種壓抑不住的怒意,浮現在他的臉上。
“又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好事。”
紀文韜怒不可遏的恨聲說道。
上次和這次派去秦家鐵器工坊的人手,都是紀文韜下令派出去的,為此他還在父親紀同麵前擔保,絕對不會出現差錯,會做到萬無一失。
眼下的局麵,跟上次簡直是如出一轍,又是那麼多紀家耗費大量資源培養的人手,死在了顧三七的手中。
而除了下意識的怒火之外,紀文韜不免有些擔憂,該如何向紀同交代,他雖然是目前紀家名義上的繼承人,但是紀同也不隻有他一個兒子。
若是讓紀同覺得紀文韜不堪大用,那他彆說在鎮山門謀取更進一步,連自己的基本盤紀家都要保不住了。
“出了什麼事。”
連浩魁多少有些眼色,看著紀文韜的麵孔,就知道剛才紀家侍衛稟報的,大概不是什麼好消息。
紀文韜眉頭緊皺,隻感覺心亂如麻,滿是躁鬱之氣,說道:“武威堂那邊的一個香主,跟他手下人一起殺了我紀家三十餘名好手。”
“武威堂,我略有耳聞,是跟紀少爺掌管的執法堂,同是鎮山門的四大堂口之一是吧,他們對紀家的人動手,紀少爺沒有收到消息嗎?”
連浩魁問道。
“沒有。”
紀文韜搖了搖頭,咬牙說道。
他在武威堂收買的人,沒有傳回來消息,而安排的聯絡人,也遲遲沒有回來,估計已經被武威堂的人發現,遭遇了不測。
而且這件事情也無法放到明麵上說,單單一個紀家的人手,為何要半夜出現在秦家鐵器工坊的附近,就無法解釋。
而顧三七他們身為武威堂的人,又是秦磊的下屬,秦家工坊之前被放過火,直接說是為了防備賊人,也說的過去。
“是我中計了!”
紀文韜思索之後,恍然大悟,難怪秦家會放出消息,說是可以滿足清江縣一整年的鐵器貿易,原來目的就是為了引誘紀文韜繼續派出人手,讓他們來個甕中捉鱉。
想通之後,紀文韜也冷靜了幾分,秦家的計策並不高明,甚至可以說是過於淺顯,可是他的盲目終究還是讓他上當了。
“補救的辦法......有了。”
紀文韜心知肚明,他絕不能就這樣把這個消息稟報給父親紀同,紀同能接受他一次失敗,不代表會輕易的接受他第二次失敗,一定要做點什麼彌補一番。
而最好的彌補之一,就是將這次帶頭的那個顧三七殺死,能對父親那邊有個說法,也削弱了秦磊身邊的勢力。
而今身邊就有連浩魁這麼一名練臟大成的高手,簡直是天賜良機。
從時間上算起來,顧三七加入鎮山門也才一年多的時間,估計也才練臟入門的實力,連浩魁出手,定能萬無一失。
殺掉顧三七之後,他也能順勢拔掉這根眼中釘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