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王妃深藏不露,竟然還能壓製您體內的異樣,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褚杉也不願惡意揣測,但事關主子安危,他不得不謹慎。
一月前她悄無聲息闖入,又能壓製主子體內的異樣,一切都太過巧合。
東方白一聲輕笑,話鋒一轉,“我身上的傷,是長安留下的吧。”
褚杉頷首。
“你覺得,憑她的身手,若真為殺我而來,我還能好端端站在這裡?”
褚杉愣神,一陣語塞,緩緩吐出一句,“是屬下著相了。”
王妃要真不懷好意,主子早就同閻王喝茶了。
“今夜我可有傷及無辜之人?”言歸正傳,東方白一本正色。
以往他沒被奪取意識,對發生的一切都記憶猶新,可今日,沒有了壓製,他完全陷入了沉睡。
那人嗜殺成狂,也不知道有沒有無謂的傷亡。
褚杉知曉他的擔憂,將今日之事娓娓道來。
“主子不必擔憂,多虧了那位的死士,更多虧了王妃,影衛並無傷亡。”
長安?
怎麼跟長安扯上關係了?
難道是她用武力壓製了另一個自己?
“怎麼說?”
“死士全部喪命後,他本是要與我們大戰一場,但不知為何,半道闖進了王妃的院子,剛開始屬下以為是血刺激了他,但當時王妃他們並未見血,而且……”
褚杉話音一頓,東方白著急地搭話,“而且什麼?”
見他急切的模樣,褚杉不敢耽擱,“而且一見到王妃,他安靜了下來,就連見了血,他都沒有失去理智。”
雖然最後他同王妃動了手,但更像是彆有目的,好似是在與主子較勁。